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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这笔钱,是凭空降临在她身上一样。
“闭嘴。”司彦按了按眉心,“这次的事件澄清过后,我会跟初禾谈谈。”
他再不敢小看这名少女。
沈嘉南从司彦的语气中察觉到不对,脸上也渐渐浮现异样。
但最后还是识趣地没多问。
*
初禾被沈嘉南包养的消息就这么平息。
她对直播暂时没了兴趣,想到辜仲生留下的难题,便带着口罩出门往A大去。
不曾想一出门就遇到刚出电梯的司彦。
“初禾。”
青年站在她面前,嘴角的幅度跟以往没什么变化。
但略一挑眉,还是给初禾带来了一些压迫感,这感觉陌生又熟悉。
司彦问:“我们聊聊?还是说,你没什么要告诉我的。”
初禾对青年的敏锐并不意外。
她淡淡看了对方一眼,没想到这么个病秧子,还能让自己感受到压迫感——还好从来没小看过这位司家的金疙瘩。
“我要去A大。”初禾说,“司少爷如果方便,可以一起去。”
司彦眯了眯眼,还是没拒绝。
等两人到达A大,因为司彦的身份,很容易就被放行。
“你是来找辜教授的吧。”
司彦微笑:“是因为当时他在直播间给你出的那道题?”
初禾不置可否。
“他现在不一定愿意见你。”司彦陈述事实,“你澄清了自己被嘉南包养一事,却没澄清立人设。恐怕辜教授现在只会觉得,你拿着大笔的钱财随意玩弄。”
在绝对的金钱下,买通水军营造数学天才的风向,岂不是轻而易举。
初禾微微皱眉:“我不需要玩弄这种人设。”
“就算也澄清了这点又如何?”
司彦冷哼:“初禾,你身家如此丰厚,也达到了有名的目的。有名有财后,没人会觉得你会专心学术研究。”
以辜仲生数十年的人生经历,更是会认定这点。
学术研究的生涯确实太枯燥无趣。
初禾察觉到司彦不友善的态度,语气也不好了些:“我确实对学术研究不感兴趣,今天来,只是单纯想跟辜教授交流他留下的那道题。”
说完,就朝着A大办公楼走去。
等司彦从怔然中回神,就见少女停在路边,盯着面前的地图标识看。
司彦:“……”
他突然就没忍住低笑了声,朝初禾走过去。
*
辜仲生的想法确实跟司彦一样,不愿意见初禾。
他派自己的学生出来劝退两人。
初禾才发现这学生很眼熟,竟然是当时题王争霸赛原该有的冠军。
学生面对初禾,眼中透出的敌意几乎不加掩饰。
“老师不愿意见你们,请回吧。”
“当然会回。”初禾将笔记本递出,“上次辜教授留给我的题,我已经做出来了。如果方便的话,请帮忙转交。”
学生想也不想就说:“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