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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态度有所松动，司彦略微思考，又给出承诺：“如果国安局那边不放心，我可以负责监管初禾。”
“你……算了，我会将今天的事如实禀告给上面。”司铭还是松了口。
他紧盯了初禾数秒，转身就要走。
初禾缓缓开口：“这只U盘名叫‘计算模拟插件’，是我给祖国的第一件礼物。它的价值，就是帮国家队赢下今年，乃至今后数年的全球数学竞赛。”
“带它走吧，怎么用你们应该都知道了。”
司铭脚下一顿，接过司彦递过来的U盘，带着辜仲生一行人走了。
出门后，他跟辜仲生对视一眼，表情都很复杂。
而公寓内，初禾视线从司彦脸上轻扫过，毫不客气道：“监管我？司少爷，你口气未免太大，我也没同意。”
“这种事，恐怕你没有不同意的机会。”司彦挑眉。
他微笑道：“还是说，你真想去国安局走一趟，被无处不在的监控锁定。”
初禾无话可说，干脆将这位司少爷直接忽略，去给自己倒了杯水。
司彦注视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
这副冷傲的态度，才是初禾的真面目么。
当天晚上，司彦硬留在初禾公寓，表示自己要蹭她一顿晚饭。
初禾不打算拒绝，只是将点的外卖加了一份。
“你不会做饭？”司彦诧异。
“我为什么要会做饭。”初禾喝了口水，面无表情，“时代在发展，我要是不享受它的便利，岂不是一种辜负。”
更何况……
她曾经身在末世，吃的都是研究出来的便携营养剂。
司彦陷入沉思：根据调查，初禾在农村时，可是要负责整个家庭的伙食。
他突兀问：“你真的是初禾？”
“无趣的问题。”初禾放下水杯，心念一动，对他明媚一笑，“是也不是。”
司彦：“……”
他顿时没了问题要问。
*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司铭站在办公桌前，微低着头跟领导回报。
“王局，那只U盘已经交给技术人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拆解出什么。”
坐在办公桌后的王局扶了扶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司铭，你交代的事，让我怎么能相信。”他双手交握放在桌上，神情凝重，“简直闻所未闻，以现在的技术，也根本不能达到！”
司铭苦笑：“王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
他已经审问过辜仲生的那几名学生，他们事先并没有跟初禾有过任何联系，派出了提前串通的可能。
所做的梦，在彼此之间没接触的情况下，也描述得一模一样。
有人敲门走进来，送上U盘。
“王局，司队长，这只U盘我们根本无法拆解。就、就好像……有什么特殊的力量保护着它，让我们无法窥探。”
王局皱眉：“可按照司铭的交代试验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