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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屿不自觉地给了他更多。
但他的饭量似乎不大，一盘菜吃完，就已经饱了。
“我以前，怎么跟你认识的？”宋屿试探着问，“我都不记得了。”
“在学校呀，那时候你喜欢剪掉小鸟的羽毛看它们在地上挣扎，还喜欢割掉鱼鳍再把它们扔回水里，别人都不喜欢，但我很喜欢。”
“有时候我们还一起取出兔子的红眼睛，给它安上鱼的眼睛。”
宋屿有是一阵毛骨悚然。
“什么学校会允许学生这么做？”
“就是我们的学校。”邬伶久说。
异兽也会上人类的学校吗？据宋屿所知原主就是在006号星普通学校上学的，她有很多同学，也有很多视频和照片，完全可以佐证这一点。
“然后呢，我们认识多久了？”
“很久吧？我不知道多久。你说你喜欢看异兽被扔在人群，看他们挣扎，看他们支离破碎然后死掉。可惜那时候我的能力不够，前段时间我刚刚到SS级，就给你扔了一个异兽过来，我以为你会喜欢。”
邬伶久低着头，“谁知道你不喜欢。”
宋屿听得汗毛倒立，之前的宋屿怎么可能这样？她出生在幸福的家庭，父母兄弟没有一个变态，跟她一起长大的妹妹宋阳也很单纯，宋屿怎么会这样？
要真是这样，宋屿倒不用再为自己占了别人的身体愧疚了。
“所以你是无辜的？”宋屿问。
“什么无辜的？我做错什么了吗？死了几个人类而已，你为什么一直问他们。”邬伶久不愿意了，他双手微微挣扎，“你为什么要为了几个人类这样对我？”
宋屿没注意听他的话，而是看见他脖颈上出现蓝色的鳞片，闪着幽暗的光，格外好看。
“你……”
宋屿伸手去摸，邬伶久却下意识一躲，怕她再动手打他一样。
“你的鳞片……”
“嗯，那代表我快渴死了。”
“什么？”
“我是人鱼，人鱼也是鱼，我都五天没回水里了。”
嗯，行吧，宋屿确实没想到这点。
她有点乱，命人弄来一个大浴缸，在里面加满了水，就离开了地底囚室。
现在有两种可能，以前的宋屿并不简单，或者邬伶久认错了人。
无论哪一种，背后都有很多事值得深究。
可这件事她谁都不能说，这让宋屿心里越来越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