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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屠夫”的灵躯打散，听到对方最后的留言，方灵只是不屑一笑。
对方所仰仗的，不过是比他早修炼一些年而已。
下次见面，指不定谁比谁强！
不过很快，方灵的眉头便略微皱了一下，他注意到，奥莉薇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怎么了？”
“学姐是在担心曲瞳成长起来。”
一边说着，斯林一边将自身的力量收起来，然后朝着方灵这边走了过来。
“一般情况下，在现实世界能够将实力提升到四级的邪神信徒，都是被邪神所，嗯……怎么来形容呢？
钟爱吧！
这样的邪神信徒，成长性都很大。
在神眷世界那样的大舞台上，她未来可能会成为光复会的核心人物。
这也是为什么，刚刚那两个偷渡者，宁愿损失一部分意识，也要强行保住曲瞳。”
“惜才？”
说着，方灵的脸色略微有些古怪。
“当然不是了！”
斯林走到方灵身前，熟络的将胳膊搭在了方灵的肩膀上，然后伸手捏了捏方灵的胳膊。
“邪神信徒哪儿会有惜才的想法，大概率是他们背后的人看上了这两个人，让他们帮着培养一番。
话说，你的肌肉呢？”
面对斯林的“咸猪手”，方灵并没有躲闪，对方就这性格。
这一点，他们之前一起吃告别餐的时候，斯林就已经表现了出来。
“肌肉收起来了，我年龄太小，顶着那么一身肌肉，有些不伦不类的。”
说着，方灵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目光转向了地上的那一团焦炭。
“这就是献祭？”
“嗯，通过折磨的方式，让人或者其他动物，释放出自己的负面情绪，愤怒、怨恨、嫉妒、恐惧，等等！
这些情绪汇聚起来，吸引神眷世界的邪神之力。
那些邪神之力汇聚起来之后，就能够暂时性的打通神眷世界与界隙之间的壁垒。”
这次回答方灵问题的，是奥莉薇儿。
说到这里，奥莉薇儿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无奈道：“不同的界隙与神眷世界之间的壁垒厚度也不同，需要献祭的负面情绪也跟着不同。
这座界隙很大，那层壁垒很薄弱。
我主要是没有想到，他们会那么果断的抛弃一个四级。”
“为什么是曲瞳？”
诺维雅也走了过来，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这是吐息的后遗症，不过，相比起半年前那一次，可要轻的多。
从这也能够看出，诺维雅这半年以来的成长。
“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大概率只是曲瞳抓住了机会，想来这个名额的公平，但在出手的时候，那个人比曲瞳慢了。”
说着，奥莉薇儿略微侧耳听了一下。
“好了，曲瞳走了的话，那是没办法的事情，维维安那边还在奋力战斗呢，我们也赶紧去帮忙吧！”
闻言，四人也反应过来，事情还没有完呢！
接下来也没有什么意外。
两个四级一死一逃，两个偷渡者灵躯被打散，群龙无首都不行，更别说一群心都聚不齐的邪神信徒了。
不过，这座集市，再一次证明了莫老师和奥莉薇儿的话。
没有普通人能够活着。
时间匆忙，“西装男”肯定没办法将所有的普通人，拉到那座用来献祭的地下场所，所以，还有一些普通人被剩了下来。
但他们并没有得救。
两个偷渡者在他们的体内埋下了那种特殊的邪神结晶，他们这边灵躯溃散前，集市内剩余的所有的普通人、邪神信徒，全部转化成为了使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