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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苹果仙人，这个世界上是先有苹果，还是先有苹果树呢？”
“呵呵…当然是先有苹果树了。”老头淡然回答。
“毕竟苹果是苹果树上长出来的嘛，没有苹果树，哪来的苹果。”
“那么，苹果树又是怎么来的呢？”抗压包问。
“呃，当然是由……”
“等等。”
“好像有点不对……”
老头不由一愣，cpu开始高速运转。
苹果是苹果树上长出来的，苹果树是由苹果种子长成……
可问题是，苹果种子来自于苹果。
这么算的话，岂不是先有的苹果，才先有的苹果树？
思索了许久，老头才打马虎眼道：
“这个嘛…等你们以后就懂了。”
“老头，你是不是不知道啊？”坏脾气十分不屑。
“连这都没法正面回答，还想教我们，切……”
“你小子，怎么跟别人说话呢。”颜欢迅速靠近，蹲下，抬手指着坏脾气的头目光犀利：
“别给我整一些有的没的，总之这段时间不接委托了，你们就跟着这老头好好学知道吗？”
“小友啊…我叫苏克提瑞斯，不叫老头。”老头尴尬的提醒了句。
“好的老头，它们就麻烦你了。”颜欢起身，看向浴场方向。
“我还有点事，过一段时间再过来。”
昨晚，阿格莱雅派来侍从，向颜欢传达了让其继承岁月泰坦神力的意思。
毕竟十二泰坦是翁法罗斯的支柱，若是神位空缺太久，世界便会陷入混乱。
……
英雄浴池。
“竟然对吾师出手，阿那克萨戈拉斯还是如此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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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莱雅静静的站在浴池中央，对遐蝶问：“就算如此，你也还相信着他吗，蝶？”
“嗯。”遐蝶微微点头。
“虽然这几天的交涉没什么成果，但我相信，老师一定有着苦衷。”
“作为黄金裔，他不可能站在我们的对立面。”
“就像过去一样，时常有人冲上讲台与他理论，但矛盾一定可以化解……”
阿格莱雅望着少女，提醒道：
“他公然蔑视人们的信仰，质疑逐火使命的正当性，我与他的立场必定水火难容。”
“你求学时，肯定也听说过他的外号。”
“嗯。”遐蝶应了句，回忆道：
“穿着华服的大地兽……？”
阿格莱雅继续说，“在我看来，这说法反而是对大地兽不太友好。”
“但……”
“除去令人难以忍受的自傲，我尊敬他作为学者的本色。”
“为了内心恪守之物，他不惧与世界为敌，这需要决心。”
“阿那克萨戈拉斯的人生就像一出讽刺剧。”
“他身为黄金裔，却拒绝聆听神谕；他不敬神明…瑟希斯却选择了他。”
阿格莱雅顿了顿，缓缓看向遐蝶，“你心有疑虑吗，蝶？”
“金线颤动了，当下的气氛不像是漫无意义的闲谈。”
“嗯。”遐蝶神情复杂。
那刻夏盗取魂珠，还跟凯妮斯一派走到一起，这显然与阿格莱雅的道路相悖。
“我想知道接下来，你对他有何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