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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也传来了赞同的声音,“就是,要不是隐藏手段十分高明,不然哪里容得下他放肆,不过观羽宗估计也得到了消息,他们应该也会派人来吧,嚣张不了多久的。”
之后便是一阵沉默,然后这些捕快不约而同的给手下吩咐了命令,随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这种修士又岂是他们这些人能招惹的,装装样子就行趁早离开。
有一个捕快在寒天的面前离去,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一个月才几个钱,折了自己的命可没人给我们善后。”
寒天看着他们的行动也没觉得意外,见这些捕快散去,寒天也转身继续朝西市走去。
这回人有人拦住了他对着画像比对了一下,却再也没有开口询问问题。
寒天也知道怎么一回事,在刚才这些捕快也了解到了寒天为何动手,旁边恰好有人听到了全部对话。
如果拿人命来堆的话,也确实可以得到寒天的位置,但捕快们可不会这么想,他们各自的手下哪个不是与自己有关系的?
自然是能提点就提点一下,至于没有关系和头铁的死了就死了,没捕快在乎。
寒天在一座比较高的酒楼里落了座,抬头看了一下酒楼牌匾上龙飞凤舞的大字,也懒得辨认。
「我还是喜欢拿字给看用,这些各自所谓的书法有些确实让我难受。
你要写来给欣赏倒也无所谓,但有些人就喜欢拿字来当文字用,本来一眼的事还要多看几眼属实让人费费心。
反正要是外人拿这种字来给我写信,我大概率是不会看的。
这也是一种小小的任性吧,没有办法,我也欣赏不来这些艺术。」
寒天招呼了一下小二上了点酒菜,在现实不吃,是因为得自己做那是嫌麻烦。
在游戏里反而能随便出来吃,满足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也不错。
在点了一大桌菜渐渐端上来的时候,寒天一边慢慢品味着一边在听着酒楼其他人的讲话,没有专门的信息来源有许多事不是宅在院子能知道的。
虽说寒天有方法能知道,可如果事事如此确是有些乏味,多出来走走了解一下总还是有些用处的。
寒天并没有用法力增强自己的耳力和感知,却能听到这一整栋酒楼的对话,
其实就是在偷听。
但其实也无所谓,一个有能耐的一境修士也是可以听到极为细微的声音,只不过听一座楼而已。
讲话的有些人是无知,有些人是不在意,又或者是用术法隔绝,反正各凭本事,但是自己不遮掩被别人听了去了也怪不了谁。
寒天坐在二楼一处角落当中,此时恰好中间有人一拍桌子准备开始说一下暗字剑仙,吸引了这处九楼大部分人的注意力。
暗字剑仙是推崇者的称呼,从这也能知到有些人还是能知道一点消息的。
拍桌子的酒客兴许是喝醉了,又或者是出于什么原因语气带着一些感激和伤感,“多亏了的暗字剑仙,我才知道了我的妻儿失踪是怎么回事,该死的虎帮,我早就怀疑是他们只不过有有什么办法?
自杀恶人的剑仙绝对是正派人士,要不是这位暗字剑仙还不知道有多少肮脏龌龊的事情还藏在阴沟里!
听上次的消息他是灭了一整个镇的大恶人,也不知道这回剑仙来到了西护城会不会也是如此?”
旁边也有酒客在开口:“谁又知道呢?这位剑仙可谓是神出鬼没,压根都没有人能发现,虎帮那些人是一个反抗过的都没有。
这么多人,一个个砍都要砍到手麻去啊,还有杀这么多人肯定会有很多血腥味的,可剑仙就是做到了悄无声息的刺杀了所有恶人!
现在可是有不少人都在偷偷离开西护城,那些大老爷们也有些坐不住了!”
其实现场也就这两个酒客在侃侃而谈,其他人虽然也附和但是也不怎么开口,这两个都是孤单寡人确实是没啥可以顾虑的。
其他的人可不敢说这种话,毕竟谁也不知道你讨论的人是否大度,祸从口出又祸及家人那就可没地找理去。
对他们来说可以听可以起哄,却万万不能出言议论,这世上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多去了,这也是他们的悲哀,
寒天只是静静的听着酒楼当中的对话,对于许多欲言又止的人他也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也没有过多思虑。
静静的听着酒楼里的讨论,他们所说的真假寒天也听不出来,他也没有兴趣去辨别,真假对错没什么区别。
如果恰好要做的事正好与之有关,那他也不会相信这些人的言论,他人所说中不如己。
坐了约一个时辰,寒天才在小二的恭敬中离去,此时正值中午,街上行人也是不乏有人在讨论昨夜的刺杀,有叫好又叫苦。
有被杀之人的亲朋好友在鸣怨,也有不乏对立之人正在落井下石,众人当中也有人眼中闪过恨意,寒天将这一幕幕尽收眼底。
「也就我心情好,其实我连那些恶人的亲朋好友全给杀了。
既然已经得到了作恶之人的利,那么代价自然也有一份关于他们。
在现实不管以往还是现在,其实也不乏一人作恶全家享福,事发仅一人受罪。
其家庭或者家族却以他们为傲,作恶之人被抓到的自然是大概受罪了,可他们的家人哪怕受到牵连不一样站在了许多人看不到的高处?
或许有人跟我一样看出来了,在网络中未必能窥得全貌,可种种消息总能让人窥的世界的一角。
话又说回来,这是恶人的亲朋好友我虽不杀,却也懒得待见。
这种事又岂是我能解?有些东西解不了我也不强求,我虽喜欢随心所欲,却也大概记得我的底线。
想做的事又做不了,可那又如何?
我依旧在高天之上,俯仰世间!
我不会因为遵循自我的规则而坠落凡尘,这应是我们遵循自我的规则的基础,起码是我的。
至于是否准确?是否有效又是否有利?我也确实不在呼。
要看天地人间,恶在人善也在人,人心总是如此让人无可奈何。
可是,不涉及于我、又无责任在身,又何须在意人心?顾得身旁之人即可,防备也仅防该防之人。
这么一想,我也确实像个小人,从不顾及天下。
当然,上述这些是为人。
世间无奈何其多也,我所遇之不过沧海一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