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刑期又赔命,渣总哭红了眼

第183章 去道歉(1/2)

言情小说吧【m.yqxsb.com】第一时间更新《五年刑期又赔命,渣总哭红了眼》最新章节。

夏苏木脚步匆匆,结果电梯在七楼一直没下来,她不想等,干脆就自己爬楼梯上去,等到了八楼,人已经气喘吁吁,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没等自己缓过来,乱着气息去对方说的病房门口,刚好外面有人等着。

“你好,是夏苏木小姐吗?”

夏苏木咽了咽口水,尽可能让自己声音清晰下来,最后只能点点头。

对方皱眉:“夏小姐,你可以气喘匀了再开口也行。”

趁着夏苏木还在缓解呼吸,两个警察一五一十将事情说出来,枝枝被带走后什么都不说,不管问什么都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没办法他们只能先暂时给她关押,因为那把刀上面有她的指纹,这个是逃不掉的。

夏苏木捏紧了拳头,她没有再问其他,因为她清楚,纸枝枝一定不是自己割腕的。

她艰涩问:“那我可以进去看她吗?”

“可以的,只是人还没醒。”

夏苏木点头,她缓缓推开门进去,尽可能让自己不要发出太大的声响,但是里面的人还是被惊醒了。

“来了。”

她用口语张了张嘴,夏苏木捂着嘴:“对不起,枝枝,都是我连累了你。”

枝枝没有力气,没办法做手语,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夏苏木在她床边坐下,摸上她冰凉的手,上面还有点滴针。

“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夏苏木看着枝枝毫无生气的躺在病床上,病服和纯白的被罩床单更衬得她脸白如纸。

枝枝想说什么,但还是安静下来。

很轻很轻地点了点头。

她相信她。

她其实一直都是相信她的。

夏苏木又坐了会,外面警察都催了两边,夏苏木才捏了捏她的食指往外走,这是她们之间互相打气的一个小手势。

出去后,叶南星在门口等她。

“不是我。”

他明知道夏苏木不会相信,可还是想要说一遍,夏苏木只是疲惫的点点头:“随便吧。”

叶南星愈发暗恼,只是碍于在外面不好说什么。

沈佩莲那边打电话过来,问他们俩去哪了,叶南星看着夏苏木脸色,刚要替她拒绝,夏苏木却说自己要过去。

这边夏苏舟的病房里热闹得很,才一两个小时过去,到处都是别人送来的花篮水果,还有很多高档礼品。

夏苏木皱着眉走进去,沈佩莲正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

“你们来了。”沈佩莲上前去拉夏苏木,被她不着痕迹地退开,沈佩莲不由错愕,叶南星连忙上前问:“沈姨,怎么突然叫我们回来?”

“那个叫枝枝的割腕了你们知道吗?”

夏苏木看向沈佩莲,她眼神闪烁,有躲避的状态,夏商原本在里面的,此刻也负手走出来。

“要我说,这样的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怎么还能给她抢救治疗。”

“爸!”

“谁是你爸!”夏商呵斥了夏苏木,“我刚才就说过你爸不是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快穿:男主阴湿病娇?我更爱了!
快穿:男主阴湿病娇?我更爱了!
被假千金捅死后,不甘心领盒饭的岚姝解锁了多子多福系统。只要拯救小世界原女主逃脱阴湿男主的偏执爱,并为小世界男主诞下子嗣,即可获得重生。世界一:被捅死的好色千金vs逃命天涯的阴湿皇子世界二:后宫三千的骄奢公主vs被强占的阴湿驸马世界三:绝色无情小寡妇vs绝嗣好色的阴湿帝王世界四:不听话的侯府陪床侍女vs偏执霸道且没有生育力的小侯爷。世界五:直球的丞相千金女校霸vs高冷贫困的阴湿俊才子...小世界里
金珠大帝
被逐出豪门,我靠通灵白事铺翻身
被逐出豪门,我靠通灵白事铺翻身
关于被逐出豪门,我靠通灵白事铺翻身:十年前,顾以这个假千金被赶出顾家,自然而然,与顶级豪门宋家太子爷的婚约也相继作废,流落到小山村,差点没了命。十年后,已然成为白事铺小老板的顾以做梦都没想过,居然会在挖出僵尸的工地上再见到宋羡安?天哪噜!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呢?顾以:“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宋羡安:“顾小姐,好久不见!内心os:稳住,别慌!不能表现出太激动!可不能再把人给
是朕啊
一鸣江山定
一鸣江山定
关于一鸣江山定:王婉本是备受瞩目的新人律师,遭逢意外穿越到“大越朝,成了乱世中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食不果腹朝不保夕不说,还要被迫嫁给别人做续弦?——这可不行,她怎么能忍受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摆布?管你穿越到什么时代,王婉也还是那个王婉,生来就是一粒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的铜豌豆。上门讨债、谋求生计、以身犯险、毛遂自荐、合纵连横……从农家孤女到县衙小吏从官卑职小到君侯幕僚从幕僚门客到大越中兴
白马玉麒麟
黄青白的奇妙冒险
黄青白的奇妙冒险
关于黄青白的奇妙冒险:黄青白是一个十岁半的孩子,他跟所有男孩一样,有对力量的渴求,有对未来的渴望,有对成长的渴切。但如果有人把一个国家乃至整个世界的命运寄托在一个孩子身上,你会不会觉得他们疯了?
罗拉七七
与病弱兄长共梦
与病弱兄长共梦
关于与病弱兄长共梦:定亲半年,辞盈屡做怪梦。梦到未婚夫心中另有他人,自己即将沦为对方东山再起的踏脚石。为了避开惨案,她决意退婚。然而梦境的一切还在继续……第一次贴近那个雪衣玉冠看不清脸的男人,只觉对方身上药香熟悉。荒唐过后,她拉住他的手腕问,“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没有回答。几次三番,她终于留意到对方有个时常摩挲手腕的习惯。不待寻人,翌日家中饭桌上,便看到坐在自己对面,关系不怎么样且常年病弱的兄长低
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