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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苏锦言诧异的看过去，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幻术，便忍不住想问个清楚。
“小法术而已，哪个尊神不会？”
沈墨寒清列的说了一句，随即轻笑一声道。
“青莲和青鸾不也是这么来的……”
“所以……”
青莲和青鸾都是这么来的？
紫微玉虚帝君，居于紫微垣，为万象宗师，上统诸星，中御万法，下治酆都。
沈墨寒自被显化而出之日即为尊神，受命统领冥府酆都，接替炎帝庆甲为冥界尊神。
冥界纵有无边胜景，也为死寂之地，无法孕化万物。
包括爱与欲这种万万年都无法勘破的思绪，即便坐忘百年，摒弃恶欲邪念，也无法消磨千年的孤寂。
风月无言、花也不能解语。
他将苏锦言带到一处大树的后边，语气悠然的同她讲述着。
太一尊神能将血池业障，化为莲花，他便以一朵莲蕊化为侍女，赋予魂魄。
“……点化得了形、却点化不了心……
青莲奉命托生为凡人追杀鬼王、主持法阵，没想到世间的贪嗔痴欲学得一个少，不仅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想害你。
若没有那个血咒，你现在早已被尺郭啃咬得残破不堪、在醧忘台之下无知无识的离开了……”
沈墨寒摇了摇头，语气有一丝无奈和懊恼，他自嘲的浅笑。
“尊神又如何、也逃不掉因果循环。”
“至于青鸾……”
他轻笑道。
“她是太一尊神的鸾鸟、擅于法阵结界，所以被我要开点化人形。
用来守护阴景天宫，麻黄村的法阵出现后，就命她来当了阵眼。
很久以前，她就是溯洐的伴侣，你可别把这笔账算到我头上。”
“……我只是好奇。”
被沈墨寒察觉到了那点小心思，苏锦言尴尬的红了脸颊。
“口不对心。”
沈墨寒邪魅一笑，俯下头来。
“……那、对不起……行不？”
苏锦言抬眼看向沈墨寒，巧笑倩兮的道。
“……嘴上的道歉，不接！”
“诶，你别太得寸进尺哦！”
苏锦言戳了戳，沈墨寒僵硬的胸膛，这不应该是自己道歉吧？
她道歉是照顾沈墨寒的心情，为什么他还不接受啊？
“要不是看你的眼睛还没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