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曦初破,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郑焱再度摆开阵势,旌旗猎猎,迎风招展。
他立身于帅旗之下,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能穿透那弥漫的硝烟,洞察战场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而在另一方,袁绍、袁术、公孙瓒和刘虞的部队也已经从昨日的溃败中缓了过来。他们深知,此刻已无退路,必须与郑焱硬抗这一次,否则将再无翻身之机。
战场上,旌旗蔽空,遮天蔽日。那飘扬的旗帜,宛如五彩斑斓的云霞,交织出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公孙瓒面色凝重,望着自己麾下的精锐白马义从,高声喝道:“儿郎们,今日之战,关乎生死存亡!我等唯有拼死一搏,方有一线生机!”
“愿随主公,死战不休!”一千白马义从齐声高呼,声震云霄。他们个个身着银白战甲,手持长枪,胯下白马如雪,威风凛凛,气势如虹。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郑焱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转头对身旁的将领说道:“今日,就让他们见识一下我御龙军的威力!”
“主公放心,御龙军定不辱使命!”龙大拱手应道。
转身,龙大看向其余四十八人说道:“兄弟们,让对面的小兔崽子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
“杀杀杀!”
郑焱转身看向张辽说道:“文远,你去督战。”
张辽应道:“是!”
随着郑焱一声令下,四十九名御龙军如离弦之箭,冲向敌阵。
他们身着黑金战甲,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而威严的光芒。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决然与无畏,仿佛世间再无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他们的步伐。
双方短兵相接,瞬间杀声四起。白马义从的长枪如林,刺向御龙军。
然而,御龙军的战士们身形灵动,犹如鬼魅。他们或侧身闪避,或挥刀格挡,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乱。
“杀!”一名御龙军战士大喝一声,手中长刀一挥,一道寒光闪过,一名白马义从的首级瞬间飞起,鲜血喷涌而出。
“兄弟们,莫要退缩!”白马义从中的一名将领高呼,试图稳住阵脚。
但御龙军的攻势愈发猛烈,他们相互配合,默契无间。一人在前冲锋,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另一人则从侧翼突袭,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啊!”又一名白马义从惨叫着倒下,他的胸膛被御龙军的长刀贯穿。
公孙瓒在后方观战,脸色愈发阴沉。“这御龙军,怎如此厉害!”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郑焱则是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指挥着战斗。“继续进攻,不给他们喘息之机!”
战场上,马蹄声、喊杀声、兵器相交声交织在一起,震耳欲聋。御龙军的战士们如虎入羊群,所到之处,白马义从纷纷倒下。
“顶住!顶住!”白马义从的将领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但却无法阻止溃败的趋势。
一名御龙军战士飞身跃起,长刀直劈而下,将一名白马义从连人带马劈成两半。鲜血溅满了他的战甲,却更增添了他的威猛之气。
“这简直是战神下凡!”文丑在远处看到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纪灵战死后,如今袁术的部队由其副将荀正指挥,此时的荀正心急如焚道:“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刘虞眉头紧皱,“必须想办法扭转局势!”
公孙瓒无法忍受自己的精锐就这样战死,乘着战马就直扑战阵而去。
张辽见此,大笑道:“早听闻公孙伯圭大名,前几次都未曾交手,这一次就让某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张辽手持长刀,眼神凌厉,一声怒吼率先发动攻击。他身形如电,长刀挥舞,带起阵阵劲风,直逼公孙瓒而去。公孙瓒毫不畏惧,挺枪迎上,枪尖闪烁着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