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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赵元脸上笑容不减：“听说旭弟，前些日子在广云台豪掷千金，真是威风。”
赵旭闻言一怔，他才第一天来国子监，赵元就这么急着过来嘲讽打击他，是否有些太心急了点？
以他对赵元的了解，此人是有些城府的。
不过当赵旭眼睛余光看到齐衡的时候，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和齐衡同舍完全是巧合，但是在赵元或者邕王看来未必会觉得是巧合。
甚至他们会觉得，赵旭入国子监就是为了结交拉拢一些人的。
国子监内可是有很多官员子嗣在这里读书的。
赵元这么说，就是为了坏赵旭的名声的。
虽说这件事已经传遍了汴京，许多人都听说了。
但听说毕竟只是听说，有些人未必会完全相信。
可赵元亲口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毕竟他可是赵旭的族兄。
“哈哈，比不上元哥哥，听说元哥哥尚未成亲，房里通房就有十几个了，模样一个比一个漂亮。我院里的那些简直无法入眼，只能花钱从外面买了。”赵旭笑道。
“你胡说什么？”赵元脸色总算有些变化，眉头微皱道：“那些不过是丫鬟罢了。”
“是吗，可是我怎么听说去年夏天时，元哥哥房里的一个丫鬟，因为堕胎而死。原来是丫鬟和小厮勾搭，担心被发现才服用了猛药。”赵旭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元。
大户人家子弟，没有成亲前有几个通房都很正常。
除非像赵旭这样的独子，一般来说这些通房在正室未进门前，都不准有子嗣。
要么是提前服药规避，要么就是怀上后服药打掉。
这种药虽然伤身体，但是一般来说很少出人命。
赵旭说的那个丫鬟，好像是自作聪明，偷偷把避孕的药给倒了，怀上后也一直隐瞒没说。
最后被人察觉报到了邕王妃那里，邕王妃让人强行喂药打掉，结果闹出了人命。
“旭弟，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岂能当真？”赵元脸色难看道：“快上课了，为兄就先走了。”
他虽然恨不得撕了赵旭，但是这种事争论下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把事情闹大。
别说确有其事，就算没有，事情闹大了，别人也会信。
赵旭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赵元，撇了撇嘴。
此时他多少有些明白为何很多人看出小秦氏在捧杀，却没人愿意说了。
这些大户人家，多少都有些丑闻。
因为掩盖的好，平民百姓或许不知道，但那些高门大户，或多或少能知道一些。
你要是传别人的，别人一样传你的，大家互相伤害，谁都落不到好。
“嗯？”
赵德柱走进学堂，疑惑道：“怎么如此安静？”
“因为快上课了。”赵旭随口道。
其实学堂之所以安静，是因为都在吃瓜。
不过赵旭没有说破。
赵德柱摇了摇头，也没多想。
…………
有小胖子在，上学的日子也不算无聊。
课间有人闲聊打屁，中午再找地方品尝美食，倒也悠闲。
赵元自从那日过后，过了半个月才再次来到赵旭所在的学堂。
不过他这次不是来找赵旭的，而是来找齐衡的。
赵元总是找齐衡各种闲聊，碍于礼数，齐衡又不能不理，让他不厌其烦。
好在赵旭每次都会掺和挤兑赵元几句，算是帮他解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