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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檀缓缓抬起头，却不敢直视康熙的眼睛，只是将目光落在他的胸前。
康熙看着她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又可爱。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看着朕。”
玉檀的呼吸一滞，不得不迎上康熙的目光。他的眼睛深邃如夜空，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一般，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朕，很可怕吗？”康熙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却又隐约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玉檀的心跳得厉害，她想说“可怕”，却又不敢，只得轻轻摇了摇头，声音细若蚊蝇：“不……不可怕……”
康熙看着她这副明明害怕得要死，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模样，心中更加愉悦。
他突然伸手，一把将玉檀拉到自己腿上坐下。
“啊！”玉檀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他紧紧箍住腰身，动弹不得。
“别动。”康熙在她耳边低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让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玉檀不敢再动，只能僵硬地坐在他腿上，感受着他结实有力的大腿和温热的体温。
“你身上，真香。”康熙低下头，贪婪地嗅着玉檀发间的清香，像是在品尝什么世间珍馐一般。
玉檀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巨蟒缠住的小白兔，只能任由他摆布，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朕，喜欢你。”康熙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情动。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玉檀，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一般：“你呢？你喜欢朕吗？”
玉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懵了，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喜欢？
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只是个卑微的奴婢，身份天差地别，怎么可能？
说不喜欢？
可是……
可是……
他看她的眼神，那么炙热，那么真诚，让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
就在玉檀犹豫不决的时候，康熙突然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嘴唇，语气暧昧而霸道：“怎么，不知道怎么回答？朕教你，看着朕的眼睛，说，你喜欢我。”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慌乱地想要逃离康熙灼热的视线，可康熙的手紧紧地扣着她的下巴，让她无处可逃。“皇上，奴婢，奴婢……”
“嗯？”康熙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仿佛只要她说出一个“不”字，就会将她拆吃入腹。
玉檀咬了咬下唇，脑海中天人交战。说喜欢，是欺君，是僭越，等待她的将会是万劫不复。说不喜欢，康熙的眼神像一把利刃，仿佛能看穿她的一切伪装，让她无所遁形。
康熙看着玉檀眼中的挣扎，知道逼得太紧只会让她更加害怕。
他放缓了语气，像是在哄骗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朕知道，你是个好姑娘，从来不会说谎。你喜欢朕，对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