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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酒灵愣住了，就这么看着查理卷司。
紧接着，查理卷司就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这是你死亡之前的征兆。”
许酒灵：“？”
查理卷司霎时生笑开来，挑了挑眉：“查理修没有告诉过你么？他一死，他的初拥者全都会跟着陪葬。”
许酒灵被吓到了，死亡对她的打击很大。
她尚不能接受自己因为查理修的死亡而离开。
“怎么？许小姐方才不是上演伉俪情深的么？”查理卷司坐在一旁，掀开了燕尾服的一角，唇边的笑意就没有下来过。
“现在开始害怕了吗？后悔了？”查理卷司啧了一声，对于人类的感情始终觉得轻浮，“不过许小姐，这也是你的宿命。”
许酒灵抬眸看着查理卷司，她不明白查理卷司为何这样说。
查理卷司撑着下巴，语气闲散：“原本我也是计划你被查理修初拥，先杀掉你，削弱他的能力，最后再把他杀掉。”
“只是我没想到，菲利斯帮了我这个大忙。”
“你也很幸运哦，原本在我的计划中，你是死在查理修前面的，但现在看来，他竟然比你先死。”
许酒灵：“……”
她真的恨不得现在立马就把查理卷司的脸给撕碎了，这讽刺和施舍的口气听得她火大。
虽然事情发生了一定的偏差，但还是在他的计划中进行。
只是菲利斯的死神镰刀是个未知数。
“好好准备葬礼吧，我会带着月兰来吊唁的。”
许酒灵拉住查理卷司的衣袖不让对方走，“卷司先生，有没有什么办法……”
对于人类的垂死挣扎查理卷司还是很感兴趣的，他哦了一声，“许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许酒灵：“菲利斯的初拥者没有黑指甲，没有吸血鬼的能力，红瞳也不会变尖……这样的初拥者是不是能活下来？”
查理卷司觉得稀奇：“菲利斯竟然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了？”
“也是，总归你们都要死在死神镰刀下，答疑解惑也不是不可以。”
查理卷司自顾自地说完，便开始回答许酒灵的问题，“其实初拥者都是一样的，就像你这样。”
“而且初拥者殉葬这个条件是没有办法改变的，毕竟被初拥过后可是拥有吸血鬼的能力，这些东西都是靠着对方的鲜血供给的。”
“当吸血鬼死亡，没有办法提供鲜血，保持不了能力，又不能回归人类身体，自然是没有条件活下来。”
许酒灵：“你是说，我能活都是因为查理修的血？”
查理卷司点头。
许酒灵立马咬住查理修的脖子，狠狠地喝了一口。
查理卷司：“……”
就这个操作，他是真的没有想到。
不过，在许酒灵喝完血之后，他特意看了眼，许酒灵的指甲又从红色变成了黑色。
他叹了口气，不理会对方这等垂死挣扎。
许酒灵吸完血，又抬眸看着查理卷司，眼里充满了渴望。
查理卷司啧了一声，大发慈悲地告诉了许酒灵：“菲利斯的初拥者是他的妹妹帕莎。”
许酒灵：啊，竟然还有这样一段关系，当真是刺激。
查理卷司：“帕莎最开始被菲利斯初拥也跟你一样，只是我做了一点小手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