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鹤煜来了,宁萌支着身子起来,卸下手套,忍着下巴脖颈处的疼痛。
不忘正事,好不容易看见了孟鹤煜,直奔主题。
将身子搭在了弹力带上,俯视着他:“孟小元,特娇拜托我照顾孟言堂,把他给我…”
孟鹤煜十分鄙夷的白了她一眼,言语讥讽:“你拿什么养的起我们孟家的孩子,拿你卖淫那仨瓜俩枣还不够治你性病的吧,赶快滚…”
“你…”
没想到孟鹤煜如此看不起她,宁萌内心涌出一股无名之火,指着他威胁:“你以为你二十岁在会堂府干的事没人知道嘛…”
闻言,孟鹤煜深邃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急切的慌乱,急忙看向正在脱拳击手套的黎姿曼。
黎姿曼面部凶狠,手套一摘,快步上前,揪着她的头发,狠狠给了宁萌一巴掌,将她打倒在擂台上,四仰八叉躺着。
她甩着手,跳下擂台。
“滚…再敢胡说八道我送你去见佛…”
带走孟言堂的希望破灭掉了,黎姿曼和孟鹤煜阻挡了她步入富贵生活的脚步,宁萌恶狠狠的诅咒。
“咳咳…黎姿曼…你会有报应…嫁给孟鹤煜这个双手沾满鲜血的人就是你的报应…”
她还在口中污蔑,黎姿曼生了气,揪着她的头发给她台子上狠狠拽了下来,全身磕到了地上,疼的她咳嗽不止。
“赶快滚,再敢来新加坡打我家人得主意,我饶不了你…”
“你…孟鹤煜…呜…呜…”
孟鹤煜挥手,三四个保镖进来堵上了她的嘴,抬起她往外走去。
“给她五花大绑,别让她跑了,给夏威夷的师兄送去。”孟鹤煜故作镇定的交代保镖,十分紧张的在意黎姿曼现在的神情。
她生着气,气鼓鼓的小脸蛋朝门口被塞进车的宁萌呲牙。
车子开走后,转身侧目,满眼柔情加心疼的抱住僵着身子的孟鹤煜。
“她敢污蔑你,打堂堂的主意,我狠狠打她了…”愤恨的语气带着满满的心疼。
孟鹤煜先是一愣,随即双手慢慢用力,抱紧了她。
小心翼翼的问:“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黎姿曼嗓音甜糯:“说了你很多坏话,我一句都不信,还道德绑架要你给孟鹤田捐肾,她简直太坏了,我不打她一顿,对不起我学的拳击…”
我一句都不信。
孟鹤煜便放心下来:“好,打她一顿给她一个教训…”
黎姿曼扬起碧丽珠丝的小脸蛋,对视上他有些担忧的漆黑眼眸,小声地问:“哥,家里的古董,你使了手段才从二叔家抢回来了的嘛?”
孟鹤煜很明显的闪躲了一下,沉默了两秒,小声地回答:“我只不过派人多留意着二叔的动向,主动让人去他家买画买古董,一分钱没少给他…”
“嗯…这就对了,该死的宁萌胡说八道,打她一顿便宜她了…”
“乖,到什么时候你要相信我,相信我不会害你,不会对你不好。”
“嗯…亲亲…”
炙热甜蜜的热吻之后,黎姿曼轻轻推开在她光滑细腻的脖颈处撩拨的男人。
很认真的说:“我猜孟鹤田一定给堂堂留下来什么,被宁萌这种不怀好意的人觊觎上了。”
孟鹤煜点头:“和我想的一样。”
黎姿曼:“我们作为堂堂的大伯大伯母,要保护好他,不能让不怀好意的人欺负了他。”
孟鹤煜继续点头:“都听你的…”
黎姿曼:“这件事咱们就别提了,千万不能被孟秋知道了,不然他肯定会害堂堂。”
孟鹤煜:“嗯,孟秋一直在查瑞士银行的一笔存款的去向,以他的能力这辈子也查不到。”
黎姿曼:“那你查到了?”
孟鹤煜:“我只能查到这笔存款二十年之后才能存取,看来是孟鹤田为了堂堂做了双重保险…”
黎姿曼:“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孟鹤田和特娇为了堂堂做了好多…”
看在同门的情谊上,孟鹤煜只想把宁萌送到一直在找被她杀猪盘的师兄手里就行了。
可她居然敢在曼曼面前胡说八道,还好曼曼没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