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姿曼抹着眼泪问:“你和她没恋爱你为什么写,世间昭华,叶雅独配呢…”
孟鹤煜举着三个手指头和她解释:“这句可不是我写的,是保镖写的,我当时心情不好。
她就和我说让我给她写信,把心里的郁闷写出来,寄给她,可能会好些。
我就写过一封,就那封 仰望星空,望你安好,是我写的。
我也没写给她,我是写给飒塔的,我当时对飒塔是放心不下的。
后来信寄给她了,她给我回了,我看都没看,让保镖随便写一封连同这封信一同寄回去了。
保镖肯定是以为我俩在谈恋爱才这么写的,后来她就去澳大利亚了,我也就没和她有过接触了。
总共就两封信,哪一大摞了…”
“呜呜…你…你还说我…就是一大摞,就是一大摞…”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一大摞一大摞,别哭好不好,别哭,我就写那一封,那是因为当时我心情真的不怎么好嘛
写个乐趣,又不是爱上别人了,乖哦,不哭了…”
泪眼汪汪的可怜样特别招人疼,黎姿曼又眨下两滴泪来,孟鹤煜赶快给她擦。
一滴都不想让曼曼落泪。
“乖哦,我自从认识了你,见到你第一眼,满心满眼全都是你,再放不下别人了…”
黎姿曼轻咬着下嘴唇问:“真的是给飒塔写的 仰望星空,望你安好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和死人一般计较,黎姿曼低下眼眸,和他额头相抵,抽抽搭搭的平复委屈的心情。
还是很疼,今晚太过分了。
孟鹤煜嘴角微勾出坏坏的笑:“我家曼曼怎么变成了爱哭包了…这么爱吃醋了呢…”
吃醋是一方面,被他欺负狠了才会哭。
“她居然敢把你们的情书光明正大的给我挑衅,你又欺负我…我心里难受嘛…”
“乖,我明天去处理不怀好意的人,别难受哦…”
“那情书那么多年她都没扔,保存的那么好,看来是把你装进心里多年了,还没忘却…”
“我可看不上她,明天就把话给她说明白,让她滚…”
“好坏哦,我喜欢…”
被黎姿曼牢牢抱着的孟鹤煜眸光深了深,他要好好警告叶雅儿,不许她再搞什么小动作。
这么多年也没联系,突然骚扰发什么神经,害的曼曼痛哭一场。
现在还抚在他肩头抽搭呢。
“乖…不哭了哦…”
“疼…特别疼…”
“我错了嘛,我不该欺负你,你乖乖的,不哭了哦…”
“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故意欺负我,今天太疼了…”
“我…那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保证,从今往后,我绝对不欺负你了…”
“我也很爱你,我怕你被人抢走了,很害怕…”
“…不怕,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哄了大半个晚上才把黎姿曼哄好,孟鹤煜深感维护感情的不易。
夜半,孟鹤煜给叶雅儿发消息,明天见一面。
叶雅儿秒回,上午来孟家玻璃房做客。
一早。
孟鹤煜将冰袋敷在黎姿曼哭到浮肿的眼睑之下,温柔的帮她按摩腰窝。
“还有哪不舒服吗?”
“疼…走不了…”
“今天哪也不去,我在家陪你…”
“我还剩最后一个手部特写,让叶郡庭来咱们家拍几个吧。”
“嗯好…”
朝阳初上。
孟鹤煜横抱起黎姿曼,坐在客厅临时搭建的摄影棚内,叶郡庭咬着牙,调整摄像机的焦距。
玉指纤纤,白皙水滑,拂过娇稔的玉兰花瓣,留下温润而泽的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