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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没接，手机一直响着，关山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个号码，不见备注任何的姓名文字。
关山又端了程度身前的酒杯，闻了闻，直接骂娘，“我日！谁给他上这么大度数的酒？”
一边的服务生吓的赶紧给他拿了几罐啤酒过来。
程度的手机还在响，大有他不接就不罢休的架势，程度却仿佛没有听到，只顾喝酒。
关山实在看不下去，直接夺了他的手机自己接听。
“程度？”
对方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十分慌张无措，“程度你在哪里？”
关山不太确定的喊了一句，“周周？”
对方沉默一瞬，然后激动道：“关山？程度和你在一起吗？”
关山失笑，“是啊。”
“他……”周周停顿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眼泪却止不住的掉了下来，“麻烦你照顾一下他，他心情不太好，你和他好好说说话，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哦，好，好！”关山有点慌，心想，这两人是吵架了？
周周又道：“他今晚要是不想回来，就麻烦你把他带回去，照顾好他。”
关山听着她的哭音，有点慌，“我知道我知道，你别哭啊。”
这时，手机被人一把抢了过去。
程度眼眸深深，脸色犹如寒冰。
“是周周的电话，她很担心你。”关山去夺他手里的酒杯，“你别喝了，赶紧回家！”
程度躲开他，一杯酒又灌下了肚子，脸色比之前更加可怕。
“我说你这是怎么了？”关山道：“吵架了？我说，咱一个大男人有点风度行吗？让着人家点，人小姑娘比你小好几岁……”
“哭了？”程度突然问他，表情有一瞬的空茫，继而是有点无措与慌乱，“她哭了？”
“是啊！”关山道：“电话里哭的，听着怪可怜的。”
程度却是突然笑了，不得不说，笑的很好看，但漆黑的眸子里却是雪色的寒冰，“她哭就对了，我就是要让她哭。”
关山：“……”
关山骂了声娘，“你小子发什么神经？好好的媳妇儿你不疼，折磨人家？”
程度仍了酒杯，人躺在了沙发上。
四周喧闹不止，还有人在声嘶力竭的吼着死了都要爱，程度空洞的声音传来，“她是商豫的女儿。”
关山愣了好一会去消化这句话，然后憋出一句：“我日！那你娶她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