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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盯着她看了一会，淡淡道：“抱歉，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看到。或者说，就算你真的有能力，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并不了解你。”
卫良辰：“我……”
周周道：“出去。”
卫良辰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猛地转身离开。
周周盯着她的背影，转动着手里的钢笔，若有所思。
晚上，周周和程度去了商豫那里吃饭。
气氛还算融洽，商豫似乎并没有因为程度之前对他的隐瞒而有所不满，待他如从前一样。
席间他多次问起顾老师，当从程度那里得知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时，商豫眉宇深锁，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周周从他的神色里，窥出了一丝淡淡的愧疚感。
想必也觉的自己之前盘问人家过去的悲伤往事，这种做法很是不妥。
“还是给顾老师找个可靠的人在身边伺候着才行。”杨琴端了一杯热汤递给商豫，“他身体不好，又一个人住，万一真发生点什么意外，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不然我搬过去和顾老师住吧。”周周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商豫和程度同时朝她投过来一眼，商誉开口道：“不行。”
周周问：“怎么不行？顾老师一直把我当亲女儿一样对待，我也该对他尽尽孝心的。”
“顾老师不会同意的。”商豫淡淡道：“你们毕竟不是亲生父女，难免惹人闲话。”
“我可以让程度和我一起去啊。”周周道：“我们俩一起去，这总不会还有人说闲话吧？”
没想到商豫的脸色更不好了，起身直接离开。
“你啊！”杨琴点了点周周的脑袋，“你和程度都住到顾老师那去，你爸怎么办？”
周周眨了眨眼，“他还吃醋啊？”
杨琴横了她一眼，起身去了二楼找商豫。
周周想着实在不行就把顾老师接到家里来，她和程度两边都能顾上，谁也冷落不了。
这样想着，她去看程度，发现他端着一杯茶，低头在想什么，侧脸线条冷凝，似带着一股肃杀之意。
“发什么呆？”周周推了他一下，“我也忘记向你道贺了，恭喜你的未来科技上市成功。”
程度转过头来看她，眉眼之间似冰雪初融，突然间就春暖花开了。
他放下茶杯，冲她挑眉一笑，突然就压过来，把她按在沙发上狂亲。
二楼，商豫书房。
杨琴给他捏着肩膀，手法很是熟练，想来是经常做这种事情。
“程度那孩子，知道你和许秋以前的事吗？”
“不清楚。”商豫闭着眼睛，“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
“真没想到啊，他竟然是许秋的弟弟。”杨琴万分感慨，“以前怎么没听许秋提起过？她和你提过吗？”
“提过几次。”商豫脑海里又浮现那个女人一双梨花带雨的眸子，似乎后来的日子，她和他在一起，总是这样多愁善感，郁郁寡欢。
“说她弟弟在美国上学，学习很好，长的也好，和她的感情很深厚，其他的，没提过。”在商豫的记忆里，许秋只有顾明仲和许荣华两个亲近的人，她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总是一个人，即使在和顾明仲结婚之后，她和顾明仲的家人来往也不多，当然，这里面有他的原因存在。
“程度如果以后知道你和许秋以前……”杨琴没敢往下说，“我是怕他接受不了，别再影响他和周周的感情。”
提到周周，商豫终于睁开了眼睛，“程度……”他念了一声程度的名字，眸光锐利如刀，“心机颇深。”
“不过程度那孩子这么疼爱周周，不管怎样，他肯定不会伤害周周的。”杨琴斟酌了一下，“不然，你找他聊聊？”
商豫却突然来了一句，“刘继成马上要出狱了。”
杨琴睁大了眼睛，一瞬心跳如擂鼓，“我竟然忘了……十年了，十年都过去了。”
“这段时间好好看着周周，不要让她乱跑。”商豫想了想，“我会让大声一直跟着她。”他似乎还是有点不放心，“这样吧，明天让她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
“好。”杨琴自然是高兴的，“我这就下去和他们小两口说一声。”
“程度不必勉强。”商豫淡淡道：“就让周周过来就行，你随变编个理由，只要把她骗过来就行。”
杨琴想说你怎么不去骗，又见他似乎心事重重神色冷肃，没敢和他说笑，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