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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啊...”
“快...”
“...”
不理会乱做一团的室内，云凡逐渐接近姜惜雪所在的楼层。
“嘿嘿嘿，你看这大长腿，啧啧啧，比你的命都长....”
好奇他在给谁说话，云凡探头望去，好家伙！
只见这货把小平头解下来，用废弃的家具固定他的脑袋，让死死的看着他一块一块的割姜惜雪的衣服。
就云凡下楼上楼这一会儿的功夫，丝袜都割完了，现在正对着裙子下手呢。
“知道为什么把你放下来吗？”
脸上带着病态的坨红，老四开口问小平头，见他不回答，开口威胁道。
“不说话就把你的舌头割掉。”
想摇摇头发现摇不动，只好无奈的嘟囔：“不知道。”
“因为绳子不够用。”
拿刀划开姜惜雪的裙子，露出里面高耸的打底衫。
小平头：“？？？”
一边对着打底衫下刀，一边回头对着小平头诡异的笑笑。
“等下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真的艺术。”
仔细想了想，小平头不确定的问道：
“是爆炸吗？”
老四听到后顿时一愣神，手上一抖，姜惜雪颈下顿时被刀划出一道口子，看着鲜血涌动，抬脚踢起一块石头，正中小平头的嘴巴。
“不说俏皮话你能死是嘛！”
小平头吐出牙齿，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继续切割姜惜雪的衣服，像是在做某种决定。
一通急促的脚步从楼下传来，黑衣老四停下手里的动作，皱眉望向安全通道。
“四爷！”
“我尼玛，不是让你们滚远一点吗？”
“额，鼠潮，楼下有鼠潮。”
“我尼玛，不是让你们提前给附近的异兽群投放食物过了吗？”
“投了，投了一部分。”来人讪讪的说完，见黑衣老四还要发火，连忙开口：“省下的钱已经通过正规途径给你送到老地方了！”
“我尼..下去看看，一窝老鼠还能翻天不成。”
云凡见他要离开，兴奋的直握拳，不料他又折了回来。
“不差这一会儿，我要让你看看，艺术不是只有爆炸！”
说完也不理会小平头，捡起地上的麻绳，动作飞快的把姜惜雪绑好，然后重新吊了起来。
围着转了两圈，手臂摆出一个耐克标志，摇晃着双手：“This is art.”
“哇，四爷的手艺越来越棒了！”来人忍不住赞叹。
“其实...”小平头闭上眼睛，阴晴难明的脸上终于做出了决定。
“嘘！不要说话，好好的欣赏，等我回来，再聆听你的赞美。”
说完踢了一脚盯着姜惜雪目不转睛的手下：“我尼玛，你还看，带路。”
“噢噢...”手下一步三回头不舍的往楼下跑去。
小平头睁开眼看了看，姿势奇怪被吊着的姜惜雪，闭上了眼睛。
又睁开，仔细看了看，又闭上，又睁开，睁的大大的。
听着楼下各种兽吼的声音，和老鼠逐渐加大的凄厉嘶鸣，云凡知道再不动手就晚了，小心跳进屋内。
注意力全在姜惜雪身上的小平头，听到屋内的响声，急忙闭上眼睛：
“其实，我知道是谁领取了赏金，我愿意投诚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