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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娜维娅思考了很多。
但她却并不清楚自己思考的究竟是对是错。
相较于外人的娜维娅，芙宁娜自然清楚荧口中的‘刺激’是指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继续压榨林茂的剩余价值。
不断刺激他，直到他想起‘连环少女失踪案’的真凶为止。
只是……刺激他的代价有点太大了。
尤其是对她这样几百岁的纯洁少女而言，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看了眼正在好奇打量自己和荧的娜维娅，芙宁娜不断吸气呼气，才勉强下压脸上浮现出的绯红。
轻轻摇头，道：“暂时……不考虑，我最近正在联系裁缝，准备定制一批新的衣物。”
荧听后则是表示用不着这么麻烦，“有人专门干这个的，只要你掏钱就不怕刺激不到他。”
“？”芙宁娜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有人专门干这个的？”
谁这么bt……我是说，谁这么厉害竟然专门干这个？
荧掰扯起来手指，“琪亚娜、爱莉希雅首选，这俩现在已经没有节操了，次选星这类抽象达人，不过效果可能没前两者好。”
“为什么？”
“星的称号是南梁。”
“懂了。”
表示明白的芙宁娜，突然想起眼前这位和星，外加林茂并称聊天群‘三抽’，是不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荧斜视芙宁娜一眼，眸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直视她的内心想法。
芙宁娜讪讪一笑，见荧张了张嘴，本以为她要是自己跟星不一样，结果……
“我没存货，出售不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荧满脸的无奈。
“而且最近行情不好，我也就懒得去弄存货了。”
“？”
这个问号不是芙宁娜发出的，而是在旁边一直安静听着的娜维娅发出的。
她此刻只觉得自己的脑门上仿佛刻了一个问号在上面。
内心疑惑到了极点。
‘这俩人在说什么呢？’
‘每个字我都认识，为什么加在一起我反而看不懂了呢？’
‘这还是提瓦特语言么？’
‘她们聊得是关于‘少女连环失踪案’的事情么？听起来怎么不太像。’
刺激、订购衣物……没节操的爱莉希雅和琪亚娜、抽象达人星……没存货……
‘嘶——听不懂，完全听不懂，这难道就是神明的世界么？’
太耗费脑力的娜维娅感觉自己的脑袋忽然变得沉重，揉着额头两侧，无奈想道。
‘真不是凡人可以参与交流的。’
“芙宁娜大人。”清脆的，略显冷淡的声音传来，一个小小的粉色身影出现在三人面前，手中端着托盘。
“这是我特意准备的糕点，可以缓解压力、舒缓心情。”
将糕点放置在芙宁娜身前，另外准备了额外的两份放在荧和娜维娅身前。
只是相较于芙宁娜的糕点，她俩的糕点略显寒酸，看起来像是临时准备的一样。
荧倒时不计较这些，浅浅尝了一口，是正常糕点的味道。
随后眸光紧紧盯着眼前给自己送糕点的奇特生物。
本能的第一个想法是，“决不能让林茂看到她的存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