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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旭阳帮他消毒上药，心如刀割。
想教育他别学马庆霞，结果他马上怼一句：“那我学你吗，明明贪心却让老婆出马，当假好人。”
杨旭阳：“……”
“我还是打得太轻了！”
这孩子是真的废了，救不回来！
也不知闹腾了多久，杨家豪才累得睡了。
杨旭阳疲惫地坐在餐桌前，饭菜早已凉透，一如他的心，一片荒凉。
他双腿岔开，抬手捏着眉心。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用冰冷的汤泡饭，简单地吃了点。
而后给杨爸打电话，问他小宝有没有事儿。
杨爸说：“目前没看出什么大问题，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得带他住院一晚。”
也不知杨家豪给小宝喂了多少，所以杨爸必须得听医生的。
总不能让杨旭林老婆跑了，儿子还出事啊。
杨旭林出狱后，不得恨他这个当爹的。
“好，那你注意休息。”
杨旭阳嘬哆一下嘴唇，又补充了句：“除夕快乐。”
“唉，除夕快乐。”
只是快不快乐，大家心里清楚。
杨旭阳又打电话去骂了马庆霞一顿，初一一早，又带着杨家豪回了镇上。
马庆霞现在和小儿子杨家文在镇上过年，也是冷冷清清的。
她本想回娘家过，但弟媳又生了，她老妈说不够住。
这不明摆着是不欢迎她么，她又不是没房，索性就自己过年了。
而离婚后，她也一直在相亲，目前就物色到一个不错的。
男人叫赵石，是个开吊机的，可挣钱了。
和她一样是离异，但他女儿跟前妻了，虽然比她小3岁，可人家就看对眼了。
再加上马庆霞觉得自己保养挺好的，姐弟恋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赵石肯定得要再生个孩子，她就有点担心自己这高龄产妇有危险。
再则就是再生个影响到杨家文，也是因此，有点犹豫不决。
今年赵石也想叫她去他家过年，但她婉拒了。
也不一定成，她也许还能遇到更好的呢。
马庆霞自己过年，也弄得非常丰盛，初一一大早，就打算带杨家文出去看电影呢。
结果刚一开门，就和杨旭阳和杨家豪撞上。
“小文，想不想爸爸啊。”
杨旭阳蹲下，对小文拍了拍手。
但小文却不像以前那样扑过来，搂着他的脖子喊爸爸，而是胆怯地后退一步，躲在马庆霞身后，只敢从她腿缝悄悄看他。
马庆霞马上警惕起来：“你们来干嘛！”
离婚都撕破脸了，现在也没必要装模作样。
杨旭阳到底还顾及着两个孩子，所以没有马上发飙，而是好声好气地和她谈。
“孩子太久没见妈妈了，过来看看。”
杨家豪却不给面子地戳穿：“切，明明是你要来找茬，别总拿小孩子当借口。”
“你闭嘴！”
杨旭阳低喝道。
杨家豪却半点不带怕的：“妈，他揍我屁股，他说你是臭娘们，是下贱货。”
这些话，杨旭阳自然没说过，是杨家豪有样学样，啥都乱说一通。
果不其然，这大过年的马庆霞也气。
“杨旭阳，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还想干嘛。”
杨旭阳更气了：“我想干嘛，你怎么不问问你干嘛，杨家豪都被你完全教坏了！”
本来他还想避开孩子好好谈，结果被杨家豪这么一捣乱，前夫妻俩直接开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