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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拿着三柱供香,走到蜡烛前,将三根供香抓在手中,举到蜡烛是细长火炬,供仙在烛火中均匀点燃,缕缕青丝从香头无线拉长消沫。
道人指引少年走到蒲团前,醇声说道:“双手拿着供香,向我刚刚的样子对着城隍爷爷拜一拜。”
刘君临双手平行捏住供香,腰杆挺直对啊神像拜了三拜,后又双脚弯曲跪在蒲团上对这神像拜了三拜,挺腰起身插入神像前的香炉内,缕缕青烟飘扬拉长渗入神像体内,城隍神像金光灿灿熠熠生辉,身后土地颤动,犹如地龙翻身动静之大甚至惊动了隔院三人,两个巨大黑影将少年渺小身影盖住。
三人感觉异样从隔院走出,走过前电视发现前殿,两座神像消失,还未走出前殿便就看见,两尊巨大身影站立正殿之前,年轻女警震惊的双眼直瞪,她自小到大只在书中读过修行学院中听过,却从未亲眼见过,城隍殿前二官动起来只在书中见过,并且书中提到二官行动都会耗费许多城隍主殿积攒下来的香火,供之二官游神驱使,但书中之提到过当城隍做为治理一方水土的阴神,只有城中出现为祸世间的邪祟鬼魅城隍才会付出些许香火代价敕令二官降妖除魔,可自建国后妖魔鬼魅被大力镇压清除已经极为稀少,即便是在逃的那两个刑徒也还在人的范畴之内,城隍并不会去太多干涉,况且我们此次前来是进行修行者考核,而从未听过考核有如此之大的动静,最多只是检验真炁,摸筋看骨检验能力而已,一旁男警也不曾见过此番场景神情肃穆不知如何是好,反而一旁老僧却是一副理所当然作态在后面看着热闹。
而年迈道人则站在一旁,面色闪过一丝惊疑却又马上回归平淡道:“这是王、李二将,便就是你此次考核的评官,左边黑脸为王将军,右边白脸为李将军。”
刘君临转身看向两座略显陈旧的庞大神像,身形每动一下便就烟尘密布,当仔细一看赫然就是进来时各自站在前殿两侧的威武神像。
王将军庄严黑脸嘴唇未动却从胸口发出沉闷中年男子的无比威严的声音:“本次由我与李将军进行大考收官,此次大考分为三考,最终武考正式开始。”
刘君临没这一句说的满头雾水:“等下等下,怎么就最终考了?我这不是才刚刚开始考核吗?”
道人沉声开口道:“此次大考从你离开家时就已经正式开始了,在途中遭遇不测却挺身而出是为初考,初考最为简单却也最难,在途中遇到发生的任意一件事件都可能是初考,只是没想到你遇到的竟然会是白蛇之乱,不过你的表现也实在是让我们意外,竟然临危不惧迅速解决一位白蛇宗长老,只可惜战斗经验不足临战另一位时险些遭受不测,不过也已经是超乎我们的预料,在我们看来你只要与之一人对敌能做到抵抗就好,这样的结果实在是大大超乎了我们的意料,而且你的步入此地便就开启了中测,老夫与你说的城隍往事你的回答不单单是我满意看来城隍大人爷很满意啊,竟然派出,王、李二将为你进行最后的大考收官。”
刘君临联想起之前出门时,方丈不与我们一同出来自己偷偷在庙里耽搁了一会,又催促自己迅速离开不然时间就来不及,原来是如此在离开家的那一刻起一切就都开始了。
而对于少年的平静,站在前殿门口的男女二人则是目瞪口呆,这还是修行者考核吗?而且刚刚那寺中监寺还将过程全盘托出,二人事无巨细全盘收入耳中,令二人震惊的事次子竟然一人面对两位白蛇宗长老,并且还拳杀了一位,即便是自己二人同时对上这那两位也是十死无生更别说能够联手杀死一位,能逃出一个就已经是莫大侥幸了,而这件事情竟然发生在这个小孩身上实在是匪夷所思,难怪武祭官如此看重这个孩子,上面还要求我们二人过来保卫二人安全,这孩子接受的到底是什么考核,二人皆是闻所未闻。
白脸神像对着刘君临庄严肃穆发声道:“准备好了吗?”
刘君临回过神来看着二位神像自信说道:“我准备好了。”
白脸神像上前,用目光扫视少年周身:“孩子你已经凝气化炁,依然登堂入室,来与我一站我来稳固稳固的周身炁海。”
白脸神像抬手,手中顿时幻化出一根以炁成行晶莹剔透的一根钢鞭,这一鞭迅速打下少年急忙躲闪,这以炁化形而成的钢鞭与真鞭不遑多让,甚至更胜一筹,一下便就将少年越先站立的地面打出一个深坑,少年心中一惊急忙在后撤几步,可这院子就方寸大小实在是避无可避,刘君临摆起架势,左臂弯曲一拳递出可是这次那屡试不爽的拳罡却被那钢鞭破风而来,刘君临不信邪又是一拳跟上与那钢鞭碰撞在一起,还好少年体魄强健,那段记忆给少年带来的都是实打实的底子,不然刚刚那交换一拳,少年左臂定然会废,就拳头不是被震的发颤这么简单,见少年体格如此强悍,左右持鞭再次杀来,少年一个翻腾躲过这一击。
少年一个左脚发力立定跃起,于白脸神像脑顶翻滚,一个猴子捞月一拳向头顶杀去,可这一拳就像打在了钢板上面毫无作用,少年借这后震冲力一个后摆,越到身后却如雨下却是怎样都无法伤到神像,似乎这神像身上套上层薄膜一样,自己怎样都无法突破。
薄膜!少年想起昨晚梦中,拓跋尚教授自己的控炁之术不知道会不会有奇效,少年蹲起马步摆出一个拳架对着白脸神像,正巧此时神像转身一鞭挥来,少年寻找炁路,将炁接引覆盖,却还是没有完全成功,就只是一体内庞博真炁不断外放形成的一道保护膜罢了,少年左拳递出与单鞭对撞,果真与先前不同那钢鞭被这一拳打的有些弯曲,见少年似乎找到对敌要领,白脸神像也不做谦让,一个转身缷力,连续数鞭挥出,刘君临在不断的承受鞭打下,终于聚炁成膜浮于双拳,拳拳挥出与钢鞭相互碰撞,钢鞭被打的不成样子逐渐崩溃散开,但少年双手也并不好受,血液从少年拳心处渗出点点滴到地上,白脸神像再次动身,双鞭脱手连续甩出飞刺向少年。
男女两警都不敢再看这等级别的考验已经超乎自己的想象,二人也想出手保护,可就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果说这是修行者考核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修行者估计又会少一大半:“我们俩怎么跟滥竽充数一样,这还是我们能插手的级别吗?”
就当少年伸手要挡,双鞭凭空炸开化作缕缕清炁汇入四肢百骸,少年顿感呼吸通常,身上的伤正在迅速恢复,白脸神将沉声笑道:“还不速速吸收这是属于你的,你已经成功通过我的试炼,虽说我的考题也并不难,但与我作战居然会如此之快转危为安,本以为你还要多挨几鞭子才知其中真意,没想到我倒是没打几下,被你打了那么多下你倒是自己领悟出对敌要领了,知道以炁制炁,速速这几缕精金神气对你日后学习大受裨益。”
黑脸神像摩拳擦掌:“是啊吸收完准备结束我的试炼吧。”
刘君临感受这几缕神气在体内游走,充盈这自身经脉,感受到自己与体内的炁联系更加紧密,似乎自己一牵一引皆可带动体内真炁活动,本来难以完成的控炁,就在少年一个念头之间就已经完成真炁浮体,少年就像披上了一件透明铠甲一般,但是活动自如毫无影响,少年对着李将军鞠躬行礼:“感谢神将恩赐。”
“不用谢,这是你应得的,接下来准备接受老王的考核吧。”
少年一转身,黑色神像早已蓄势待发:“准备好了,这次我们不能用炁,就用肉身互搏便可。”
少年迟疑许久不满道:“这怎么可能,你这么高这么大,而且还是石头做的,啥都不用光靠肉搏,我肯定打不过你啊。”
黑脸神像浑身一抖烟尘四起,身形逐渐变小,而且那石质肌肤变的平滑,烟尘散去走出一名中年壮硕男子,对着少年勾了勾手中:“现在公平了吧。”
壮硕男子率先发难,一拳递出直冲少年胸口,少年左手护于胸前,右拳递出互换一拳,男子后退两步,少年双脚陷入石地之中却依旧出现两条长线退到墙边,少年左手被那一拳打的红肿咬牙切齿道:“没吃饭啊,再来!”
壮硕男子也不言语只是微笑,一个直拳杀向少年,拳风阵阵令少年脸部肌肤都微微变形,少年不顾左臂疼痛,交换一拳借拳劲滑走离开墙边,男子却不做停滞,化直拳为横扫,少年不及躲闪抬起双手叠放胸前,被这势大力沉的一拳打飞至墙壁凹陷,少年感觉胸口翻江倒海火辣辣的疼吐出一口浊气,双脚踏墙借力飞身致男子身前,猛的一撞讲男子撞的踉跄。
男子急忙止住身型,少年却不想给其留下喘息机会,一步跟上,俯身一个横扫,却被男子抓住机会即将倒下时左手快速撑地,一个转身借力一手抓起少年小腿,少年本想抽出却为时已晚,男子单手抓少年将少年甩到空中旋转,少年被这个力道甩的在空中旋转起来,男子两步跃起,跃至空中少年上方想一拳将少年击落。
刘君临在空中回转顺势推出一拳与那黑脸男子双拳对轰,被余波打回地面打出来一个大大得深坑,少年口角渗血不屈站起,擦去嘴角血渍,对着男子举起拳头戾笑道:
“再来”
男子哈哈笑道:“不错,正合我意。”
男子一步冲出与少年连续互换几拳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间,双人互相出拳如雨点般互相滴入在对方身上,磅礴拳风吹荡小庙,以两人为中心狂风呼啸飞沙走石间将除白脸神像外其余几人刮的东倒西歪,就连年迈道人都不能幸免于难。
少年由原先颓势越挫越勇,拳速逐渐变快,但是力道却丝毫不减,二人拳风逐渐凝结实质罡风,最终二一拳收官罡风激荡爆开,二人互相撞入各自身后墙壁嵌入其中。
刘君临浑身淌血,将身体从墙内拔出,却是无比酣畅:“再来!啊!”
被罡风吹倒的警察二人根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发生一切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个不过十二岁的少年与一名显化于世的神官打的有来有回,甚至最后时刻更是难分伯仲,二人从未如此不相信自己的世界观,这闻所未闻的修行考核,这诡异的战斗无一不在敲打这自己的世界观,简直是所见所闻。
方丈将二人扶起:“怎么这么不经吹啊,老头子我都还没倒你们怎么就先倒下去了。”
年轻女警震惊的询问方丈:“这还是修行者考核吗,我怎么从未见过,而且那孩子真的是刚刚接触修行吗,刚刚那几次交锋就连我们都没有过几次,这些居然都发生在一个孩子身上。”
方丈笑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定州大考’与寻常修行考核小打小闹不同,一般都得以本地城隍挑选本州各地英年才俊,进行一次大考定下本州未来十年最杰出的几人,获得本州气运加身使其修炼事半功倍,换一句话就是天天出门都能捡到钱,只是年代久远早就在明后就再无大考,今日大考也是城隍大人积攒百年气数方可进行,当然今日不止这个孩子一人参加大考,还有本地名门豪族皆有参加毕竟这可是本地未来十年气运敲定,谁不眼馋,但却只有这孩子一人到达庙前,那白蛇宗少宗主为何会在今日不惜暴露行踪也要对一辆公交车出手,恐怕也是有人刻意阻拦我们二人前来,当然规矩里也没有提及不能阻拦,我也不怪他们现在就等阿狗顺利完成大考便是。”
女警二恍然大悟,不再言语,静待一州其余之子的出现。
中年男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扭了扭脖子,无比畅快的大笑道:“好!但是再打下去你就真的撑不住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与你交战是你胜了,这一场大考收官并非是由我等二人定夺,而是由城隍大人亲自定夺。”
殿内城隍金光阵阵绽开,将天幕剥开璀璨金光撒入庙中,从远处看此地如同被金色的光辉覆盖,这金光修复这刚刚打斗损坏的一切。
璀璨金光在大殿中央映照出一位身着锦装的中年儒士,面带慈祥笑容看着眼前浑身淌血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