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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左比划一下，右比划一下。
“啧。碍事。”
她看着岳芽身上算着的长袍里衣非常的碍眼，轻轻的用手中的小刀在虚空轻轻划了一下。
无数的细小风刃从岳芽身上刮过，她身上的衣服顷刻间碎裂，将她变得一丝不挂。
此刻的她，像是被褪了毛的白猪，等待着屠夫开膛破肚。
端云岚在一旁急的直哭，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到这一刻，岳芽反而释然了。
她的心情无比的平静，静静的等待这人下一步的动作。
可没想到，心情刚刚整理好的岳芽，就体会无法忍受的痛苦。
太上长老在岳芽的每个脚趾都划伤了一刀。
每一刀都精准的避开筋脉、血管。
刀尖抵在骨头上，一路向上划去。
五条刀痕在脚腕处汇合成一条后又，一路向上。
划开了小腿，膝盖，再到大腿。
小刀锋利。
一路划开皮肉其实并没有多疼，岳芽还能咬牙忍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在后面。
太上长老划开岳芽一条腿后就停止了继续划下去的动作。
她抬手一指。
泡在液体中的形似钳子的器具直直的飞进了她的手里。
她熟练的把那个钳子插入划开的口子，夹住了她的脚趾，一拧，一扯。
“啊！！！！！”
脚趾骨被太上长老轻易地从岳芽身上取出。
疼的岳芽撕心裂肺的嚎叫出声。
血淋淋的脚趾骨上还有着跟着一起扯下来的指甲连在上面，看的那是让人触目惊心。
太上长老看了看钳子上的骨头嫌弃的撇了撇嘴。
“太吵了，影响本尊了。”
一只黄符瞬间飞到岳芽嘴上，将她的嘴给牢牢的封了一起来。
之后她再也发不出一点的声音。
太上长老又将钳子伸进了她划开的伤口。
钳子夹住指骨后又是一拧，一扯，一节指骨又被她取了出来。
岳芽现在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
但痛苦依然存在。
她被法术固定在石台上，此时就连手也无法动弹。
只能无声地忍受着剥骨的痛苦。
“知道我为什么不先把你迷晕在取你的骨吗？”
太上长老把钳子夹着的那节脚趾骨随意的扔在地上。
似是在问岳芽，也似在自言自语。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摧毁你的神志，我才能不费摧毁之力的吞噬掉你的神识。占据这具躯体。”
说话间，又是一节指骨被拔了出来。
【芽芽！芽芽！我的芽芽！】
端云岚哭的撕心裂肺，想捧起被随意丢在一旁的指骨，又想阻止太上长老的动作。
奈何她什么也碰不到。
她听到了太上长老的话后，咬着下唇看了眼手上动作不停地罪魁祸首。
此时。
五只脚趾的指骨已全被取出。
太上长老换了另一个工具，已经准备剥离脚骨。
她又看向眼睛血红，无声忍耐剥骨之痛的岳芽。
她跺了跺脚，一狠心直接化作一道流光钻进了岳芽的识海。
.....
岳芽的识海一片混乱。
小小的神识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在那崩溃的边缘。
一双纤细，修长的手臂温柔的环绕住了是海里的神识。
快蜷缩成球的身世，结结实实的落入了一人的怀抱。
神识小人艰难的抬起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人。
小人那无神的眼中顷刻间落下一滴泪水。
“端云岚，我好疼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