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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承志瞪大了眼睛，回想刚才凤家子弟毫无反抗的身体炸裂，顿时汗毛倒竖。
他双腿开始发抖，险些瘫倒在地：
“她是......凤，凤九儿。”
凤天南眉头一皱，沉声开口：
“你是.....凤九儿？”
凤九儿嗤笑一声，看向凤天南：
“老祖...没想到你还活着。”
“当年母亲苦苦哀求，想让你主持公道，但是你却放任凤承志胡作非为。”
听到凤九儿的话，凤天南一声叹息。
他鼓起勇气，看向凤九儿，声音低沉：
“你想怎么做？”
“难不成要毁掉整个凤家才罢休？”
“九儿，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刚才你们也杀了凤家这么多人。”
“若是你不解气，老夫愿意用这条性命，换来凤家安稳。”
方才这凤天南还想着，集合凤家所有力量，为凤九天报仇。
但当他看到李长生的时候，瞬间便打消了这等想法。
可以瞬间禁锢他人，甚至令人毫无征兆的四分五裂。
这种种诡异的手段，他自问自己是做不到的。
现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以自己的生命，换来整个凤家的延续。
说话间，凤天南缓缓抬起手掌，恐怖的力量在其中流转：
“诸位凤家人，当年老夫做了错事，这都是应得的。”
“我死后，你们不必报仇。”
“只要你们能够活下去，我这条老命不算什么。”
顿时，凤承志便跪到了地上，痛哭流涕：
“老祖......你不能死啊。”
“当年的事情都怪我。”
此刻，凤家人显然不明白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时间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
“当年发生了什么？”
“凤九儿又是谁？”
有了解真相的老人，低声开口：
“当年似乎是凤九儿觉醒了凤凰血脉。”
“凤承志鬼迷心窍，竟然把凤九儿身上的凤凰血脉剥离，融合到了凤九天的身上。”
“本以为这是传言，但是凤九儿本尊亲自出现，老祖和凤承志又被吓成这个样子，看来当年的事情八成是真的。”
原本凤家弟子还对凤天南的举动心生感动。
但是现在，一个个都皱起了眉头：
“这么说，当年确实是老祖做错了。”
“以死谢罪，理应如此。”
“不止老祖，还有凤承志也需要以死谢罪，对自己的亲人下手，这等人决不能留。”
一时间，整个凤家的风向都变了。
凤天南原本想着自己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博得凤家人的可怜。
若是能够拉着凤家人跟自己站在一起，料想凤九儿念在这么多无辜之人，定然不会大打出手。
但他没有料到，当年的事情并不是密不透风。
他不怕凤九儿，他怕的是李长生。
此刻，凤天南表情变得极为难看。
李长生一脸戏谑的说道：
“凤老爷子，你不是要以死谢罪吗？”
“赶紧动手啊，还等什么？”
凤九儿则满脸嘲讽：
“哼，自私自利之辈，不过是演戏罢了。”
“以死谢罪？他有那个勇气，有那个风骨吗？”
凤天南眼中闪过紧张，抬起的手掌久久没有落下。
这举动，顿时引来凤家人的嘲讽。
甚至有了解当年真相的人直接站了出来：
“你们要真的悔恨，就把大少奶奶放了。”
“错了就是错了，凤家的后世子孙没有必要为你们的错误买单。”
此言一出，顿时再次引起无数凤家人讨论：
“大少奶奶？”
“不错，正是这位前辈的母亲，也是凤承志的亲大嫂。”
“当年大少奶奶保护九儿前辈逃走，凤承志遍寻无果。
为了避免他日九儿前辈前来报仇，便将大少奶奶关进了地牢之中。”
“真不是东西啊，凤承志不配做凤家家主。”
听着众人的讨论，凤承志和凤天南面色极度难看。
凤九儿之所以没有杀两人，就是在等着他们说出自己母亲的下落。
如今见有人提起，顿时冷声开口：
“我母亲呢？快交出来。”
凤承志和凤天南相视一眼，再也不装了：
“你母亲确实还没死，但要想让我们放人，就得看你有没有诚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