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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系统的意思，幽幽出声，“你是指当苏延舔狗吗？”
“不需要。”祁笙的声音冷了几分，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别不好意思，我跟你说，你可以主动一点。”顾洛栖还没有注意到他的转变。
祁笙都有些咬牙切齿了，“你再多说一句就出去。”
他现在感觉脑袋疼。
察觉到他的反应，她心底浮现一层失落，不过很快就被她抛诸脑后，“好好好，我不说了。”
反正现在是不能问了，不然他非得把她扔出去不可。
可目光再触及那幅画时，心中却升起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算了，如果祁笙真的有早恋的倾向，她迟早会知道的，也不急于一时。
只不过让她感觉怪异的是系统的态度。
“怎么祁笙有早恋的倾向你就开始装死了？”她没忍住问出声来。
“人家那叫早恋吗？”系统非常坦荡。
“那叫什么？”她倒是要看看它耍什么花样。
“那叫互帮互助，相互学习。而且人家不也没有承认吗？”
“而且他跟宿主不一样，祁笙这样的好学生是不会说谎的，他说没有早恋，那一定就是没有早恋！”
“……”
这个该死的双标狗！
顾洛栖忿忿转身，祁笙便将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她下意识接住，问道，“这是什么？”
祁笙抬了抬眸，“生日礼物。”
“那你时候没有选对，我的生日已经过了。”她眨了眨眼。
“不想要？”他作势要将东西拿回来。
顾洛栖非常宝贝的抱着小盒子，得意洋洋道，“送给我的就是我的！”
看起来生怕他抢了。
祁笙没忍住，眉眼带笑，神色柔和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