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长风,男,29岁。即将担任南京国民政府中国银行董事会董事沈图南先生的执行秘书,同时协助沈图南先生分管证券部业务。
毕业于震旦大学银行金融学专业,从事金融工作6年。”以下还有一大段关于身份冗长的介绍。除了身份资料还有报道函,报道函要求魏若来两天后到中行报到。
“若来,既然新的身份已经确定,那我就预祝你旗开得胜。”沈近真看完资料后说。
“兄长一定出了不少力。”魏若来有些感动。
“哥哥对你向来重视,自然会全心全意。”沈近真认为这是必然。
“近真,兄长于我意义重大,我也自当尽心尽力做好我本职工作,协助兄长完成任务。”魏若来郑重其事的说。
“你为了我哥,不是一直都舍命相护吗?”沈近真笑着说。
“我对妹妹亦然。”魏若来说完亲了沈近真的脸颊。
“若来,别闹。”沈近真娇羞的躲闪。
魏若来哪肯放过她,吻轻轻落在沈近真的额头,眉眼,最后来到唇边,从浅尝辄止到放肆霸道,最后两人分开时,沈近真的嘴唇是微红的,脸颊更是像着了火一样。
魏若来看见娇妻如此模样,忍不住再次搂佳人入怀。
之后的一天,魏若来夫妇就接到沈图南夫妇的邀请参加家宴,美其名曰为日后的工作配合,拉近与下属的关系。家宴还邀请了黄从匀,为了让两位秘书之后通力合作。
沈近真坐在梳妆台前,为家宴做准备,其实她平时并不喜欢打扮自己,沈近真更像是一株清水芙蓉,淡雅娟秀。她神色惫懒的动手化起妆来。
魏若来走进卧室,他倒是第一次看见沈近真装扮,就坐在床上欣赏起来。
看着沈近真心不在焉,他走上前,将手搭在沈近真的肩上,“我的近真已经很美了。”
“若来,想着日后能经常见到哥哥,嫂子,还有小鱼儿,这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一行泪从沈近真的眼角滑落。
“近真,这是好事,乖,不哭了。”魏若来疼惜的看着近真。
沈近真默了默,点点头。魏若来揉了揉她的头发,替她擦干了眼泪。沈近真装扮完成,两人出了门。
先是来到永安百货,给哥哥,嫂子,和小鱼儿挑选礼物。
“若来,你说给哥哥送什么好呢?”
嫂子和小鱼儿的礼物沈近真早早选定,唯独给沈图南的礼物,犹豫再三。
“近真,不论送什么,兄长都会感受到你的心意。”魏若来说。
沈近真选了一副国际象棋,沈近真希望哥哥在日后的棋局中都能算无遗策。毕竟哥哥已经坚守本心了。
苏辞书早早就命人准备起来,沈图南也亲自下厨,做的都是沈近真爱吃的菜。
“图南,你说若来爱吃什么?我们给他准备。”苏辞书想得很周到。
“你还真是把我难住了。”沈图南面露为难。
“小姑爱吃什么,小姑父就爱吃什么。”看来小鱼儿偷听父母说话的“优良传统”一直都保持着。
“小鱼儿,说的对。你的画画好了吗?”苏辞书问。
“画好了。”小鱼儿之前要送给魏若来夫妇的新婚礼物,因为诸事繁杂,意外频发就只能耽搁了。最近她听说小姑和小姑父要回来了就重新画了一幅。
小鱼儿现在已经九岁了,比原来长高了不少,样貌上越发像沈近真,有时沈图南看到女儿有些晃神,像是在看自己年幼的妹妹。
“爸爸,小姑他们什么时候来呀?”小鱼儿太想小姑了。
“应该很快就到了。”沈图南看着女儿,喜悦的说。
沈近真此时和魏若来已经到了门口。沈近真抬头看着沈公馆,和自己离开的时候别无二致,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了岁月的痕迹。
在经历了种种磨难与艰辛,她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中,心境虽早已不同以往,如今就连身份也变了,可是这是她的家呀!沈近真感到莫名的心酸。
黄从匀在客厅看到他们,快步走出来,大声说:“程秘书,程太太,你们终于来了,先生在里面等着呢!”
魏若来和黄从匀握了手,“黄秘书,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