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我还不了解你,不了解近真吗?再说了,咱们是什么关系,你还跟我说这些。”孔令峥明显感到魏若来身上少了刚才的凌厉感多了亲切感。他知道魏若来并没有怪他,这才放下心来。
“我来帮你搭配皮鞋。”魏若来帮孔令峥选起来。
沈图南把沈近真叫到书房,“近真,你现在已经是……”
沈近真还未等沈图南说完就接了下去,“我是若来的妻子,以后要注意和其他男士的距离。可是哥,老孔他不一样,我和他是生死之交,我们是兄弟,是哥们。”
“兄弟,哥们,你还真能说。若来会介意的,你还是保持距离。”沈图南严肃的提醒道。
沈近真故意站到黄从匀身边,“站一起也不行吗?”
黄从匀迅速离开沈近真身边,“小姐,我可不想被若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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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的。你可是芷瑶的丈夫。我还怕芷瑶打我呢。我就打个比方。”沈近真振振有词。
“你这不都懂吗?避嫌,要知道避嫌,我可爱的妹妹。”沈图南哭笑不得。
“哥,别的人我一定会。可是老孔他不是别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会注意我的言行。可是我们是革命同志,是并肩而立的战友。我问心无愧。只是系领带这种事以后不会了。”沈近真一口气说完就离开了书房。
只留下被气得冒烟的沈图南和一直憋笑的黄从匀。
第二天,天气异常寒冷,风不停顺着衣袖,衣领往身体里钻。
魏若来夫妇坐在黄包车上,孔令峥坐在另一辆黄包车上,一前一后往陈家赶去。
沈近真紧紧的靠在魏若来怀里,“若来,我冷。”沈近真大衣里穿着礼服,虽然也是冬天的礼服,到底还是单薄了些。魏若来用自己的大衣把沈近真裹在怀里。
沈图南因为要选贺礼,需要提前出发,所以三人并未坐沈图南的车。
沈近真把脸埋进魏若来温暖的怀里,抱着魏若来的腰。这一刻她感觉很温暖,很安心。
魏若来扶沈近真下了黄包车,看见陈氏三兄弟在门口接待宾客。陈昊文今天英俊非凡,气质出众,浑身散发着贵公子的气息,和往常判若两人。
魏若来夫妇,孔令峥和陈氏三兄弟打了招呼。
陈昊文看着沈近真,心里五味杂陈,也许今天之后,他连默默保护她的资格都没有了。陈昊文感到无数尖利的针细细密密的扎着他的心,让他的痛被放大了无数倍。
盛家为了把声势造大,请的都是政商两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盛庭朔也特意从香港赶了回来。
魏若来夫妇和孔令峥进入宴会厅以后,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来。
“这盛家不愧是豪门,高朋满座。”沈近真看到蒋委员侍从室的钱主任也出现在宴会上时,不禁感慨。
沈图南,陈明启,盛庭朔正和钱主任相谈甚欢,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
“这种宴会太假了,每个人都油头粉面的,除了你俩。”沈近真将魏若来和孔令峥排除在外。
孔令峥上下左右四处张望,第一是因为好奇,他没有见过如此盛大的场面。第二是出于职业习惯,安全考虑。
“这里面有一些高手。”孔令峥突然说。
“什么意思?你看出来了?”沈近真知道孔令峥的本事,练武之人可以感知常人感受不到的气息和身法。
“嗯,至少不下十人。鸿影,长风,我们还是小心些。”孔令峥警惕的说道。
听了孔令峥的话,沈近真也提高警惕,仔细观察着四周。
出门前,她和孔令峥都装了把枪在身上,以防万一。
之前“临江阁”的事,让沈近真再次参加这种宴会的时候,变得更加谨慎小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