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酒会,我专门给你定制的礼服。”段嘉述把手上的礼盒放到沈近真的办公桌上。
“劳你费心,不必了。这种定制的礼服如果不合身,会让人很不舒服的。”沈近真看都没看段嘉述就继续低头工作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无情,一点也不体谅别人的心意。”段嘉述虽然面上带笑,可心里却满是寒意。
“你也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全无心意。你既说这礼服是定制的,我本人都没去,你定制的什么呢?”沈近真毫不客气的说。
“你都没试,怎么会知道我用没用心呢?”段嘉述还是耐着性子说。
“我们多少年未见了?礼服怎么可能合身!还有你我都是有家室的人,以后这样让人误会的举动还是不要做了。我先生会不高兴的。”沈近真冷眼看着段嘉述,警告着他。
“当年要不是你不答应,如今我可就是你先生。”段嘉述并不在意沈近真的话。
“段工,慎言。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过去没有,现在更不可能有。”沈近真盯着段嘉述的眼睛,语气变得恼怒。
“这么多年,我对你的爱从未变过,当年娶她是迫不得已。我现在已经离婚了,你……”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如果没有其他事带着你的东西离开。我要工作了。”沈近真一点情面也不讲。
“你当真一点旧情也不念,你忘了当年……”段嘉述看着如此冷酷无情的沈近真,难言的苦涩荡漾在心头。
“当年?当年你段家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你跟我下聘真是为了娶我吗?何必自欺欺人呢?
段嘉述,你那些心思在别人面前动动就可以了,不用在我这费劲。你当初怎么害我哥哥的,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以为你可以瞒天过海。只可惜你棋差一招,最后满盘皆输。你还好意思说这些。”沈近真愤怒的说着,完全不顾及这是办公室。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害过你哥哥?我没有。”段嘉述对沈近真的痛斥感到莫名其妙。
“你不承认也罢,无所谓。但我今天告诉你,我哥哥不追究,不代表我不追究,以后你我见面不识,收起你这套虚情假意。”
沈近真瞪了段嘉述一眼,继续埋头工作。
段嘉述不想将事情闹大,提着礼盒离开了沈近真的办公室。
“你去查查当年沈家的事,看看是不是父亲动的手脚。”段嘉述招来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吩咐他去查这段过往的秘辛。
段嘉述对沈近真情感是复杂的,沈近真是第一位让他动心的姑娘,也是唯一一位他曾用过真心对待的人。
但是当年因为沈家拒婚从而引起后面一系列的恶劣反应,让段嘉述对沈近真的爱里又夹杂了恨和埋怨,还有求而不得的不甘。
在国外的这些年,每当他想到沈近真,他的心口就是疼痛的。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一直折磨着他。
“沈近真,当年我没有得到你,此生我一定要得到你。”段嘉述看着远方在心里立誓。
沈近真因为段嘉述,感到心绪不畅。但她并不想告知魏若来,她不想让他担心。
她打算找沈图南,她总觉得段嘉述回国另有目的,她得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哥哥。
沈近真给沈图南打了电话,“我们去咖啡馆,我有话跟你说。”
沈图南听到沈近真略带委屈的声音,感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忙问:“怎么了?”
“你别问了,下班我在咖啡馆等你,谁也别带。”沈近真怕沈图南带着魏若来,就急忙补充了一句,说完就挂了电话。
沈图南眉头紧锁,他的心开始不安的跳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