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小姐,你一个人在兵工厂,先生也无法安心。”黄从匀在听到沈家和段家的事之后,内心的不安极速加剧。
“我可以找我大哥,二哥帮忙,他们在军政部和兵工署都有同学,帮你和兵工厂说说。”陈昊文积极的出谋划策。
“不行,项目的实时数据是要从生产车间和检测车间拿到的。而且段嘉述会参与我的项目,我得盯着他。”沈近真从魏若来怀里起身,挺直了背脊,“我不怕他,他要敢怎样,我就杀了他,我不在乎。”
魏若来三人都看向沈近真,沈近真很少对一个人表达如此强烈的恨意。
沈近真的眼里杀气腾腾,她一口喝干了面前的酒。
那晚沈近真喝了很多酒,魏若来三个人怎么劝也劝不住,“你就让我喝,行吗?”沈近真流着眼泪看向魏若来,大声说。
最后,沈近真醉倒在魏若来怀里,她醉眼朦胧,温柔的描摹着魏若来的脸部轮廓,却坚定无比的说:“若来,无论怎样,拼了性命我也会护住你。”
魏若来闭上双眼,神色萧索。
陈昊文和黄从匀也都阴沉着脸,三人明白前路艰险。
魏若来把沈近真抱回沈家,沈近真牢牢的抱着魏若来,怎么都不撒手。
沈图南看着烂醉如泥的沈近真满脸不悦,“怎么喝成这样?”
魏若来没有回答,他要先安顿好沈近真。
“我不要嫁给他,不要嫁给他。我沈近真这辈子只喜欢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沈近真吐字不清的抱着魏若来的脖子问道。
“谁?告诉我好不好?我很想知道。”魏若来柔声说。
“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告诉若来,因为就是他,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若来。”沈近真认出了魏若来,她柔媚的唤着魏若来。
“我在呢!”魏若来把沈近真放在床上。
“你陪我继续喝,干杯。”沈近真做出碰杯状。
“乖,你先睡觉,我要去和兄长说些事,一会儿就回来陪你,好不好?”魏若来轻声哄着沈近真。
“又是哥哥,你第一来我家就是找他,之后天天围着他转。你说,他重要,还是我重要。”沈近真的语气竟有些委屈。
“当然是你重要了。谁也不能和你比。”魏若来笑着说。
沈近真松开了手,满意的睡着了。
魏若来看到沈近真已经入睡,找到沈图南,和他说了在酒吧发生的事。
“你们打了段嘉述?他确实该打。”沈图南满心的愤怒。
“如此可能会给您带来麻烦。”魏若来低着头说。
“什么麻烦?若来,无论何时,我沈家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你不必怕任何人,任何事。我和近真会始终站在你身边。”沈图南拍了拍魏若来的肩。
魏若来深知沈家对他的深情厚谊,沈图南曾为了救他,几次打破底线,所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这点。但是他仍旧感激莫名。
沈图南意识到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他准备多年的计划必须尽早提上日程了。
既然段家只剩段嘉述一人,那就只能由他来承受最终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