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真被谢芷瑶“点拨”了之后,发现了问题所在,她质问起魏若来。
“我对她能有什么态度?我和苏夏梅只是远房亲戚。我十几岁就离家了,很久都没联系过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春苗这件事?难道你当时就喜欢我了,你就吃醋了?”魏若来很聪明的反客为主。
“我,我没有。我只是说你根本就没告诉我。春苗来上海时,要是没事,你心虚什么?”沈近真被魏若来问得有些结巴。
“我当然心虚。因为我喜欢你,怕你知道有春苗这么个人,而疏远我。后来你果然疏远我了。不是吗?
你知道当时我知道你竟认识春苗时,心有多慌吗?我生怕她告诉你,她和我有娃娃亲。我很怕,怕你从此为了避嫌不理我。
你说得对,我很心虚。心虚到一晚上睡不着觉,辗转反侧。第二天一大早我宁可不上班,也要去质问牛春苗,问她为什么要跟你说那些。
我怕我花了许久时间在你那积累的好感全部清零,你会从此和我天涯陌路。我甚至后悔收留了她,让她因此遇见你。
我不告诉你是因为那时我就深深的爱上你了。对于任何人我都可以坦言我有一个娃娃亲,唯独你,我不敢。我怕我说了,我们就再无可能。”
魏若来抓着沈近真的双肩,激动的把当年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全部说了出来。
魏若来看着沈近真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的表情,又觉得自己有点“欺负”她了。
望着沈近真柔美的脸庞,他大胆恣意的吻上沈近真的双唇,强势的将沈近真牢牢箍在怀里,不让她有半点逃脱的机会。
这个吻有着魏若来对沈近真浓烈的爱意,仿佛就是他爱的证明,证明他在这世界上只爱沈近真。不但爱而且爱的炙热,而这份深情永世难消。
沈近真挣扎了好几次,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推开魏若来。最后只能被魏若来所俘获。
魏若来终于结束了这个强烈而又绵长的吻,可是他依旧紧紧的抱着沈近真,没有半分松开的迹象。
“近真,如果你是怪我没有提早告诉你这些,那我今天就告诉你。
我在遇见你之前,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好感。不管是牛春苗还是苏夏梅,还是其他任何人。
我早早就随哥哥离开家乡。在上海,我们兄弟俩整日为了生计奔波,我哪有什么心力去谈恋爱呢?
直到遇见你,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我知道我和你之间有着巨大的鸿沟,可你就是不停地往我心里钻。
在我们相处的点滴中,这份感情日积月累,沉淀下来。我心里怎么可能还会有别人。
可我只能默默的保护你,尽自己最大可能给你留下最好的印象,让你至少觉得我是个好人。
和你认识的第一年除夕,兄长邀请我去家里过年,但是不让我和你喝酒。我立刻就问了为什么,我怕兄长因我身份的原因,不让我接近你。还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只是怕你喝醉了掀桌子。”
魏若来动情的说着,嘴角噙笑,因为这段回忆于他太过美好。
“后来我听到小鱼儿说,兄长和嫂子有意撮合我们,我高兴极了,那晚我总是情不自禁的望向你,我想知道你的心意。也是那晚让我坚定了走向你的决心。
之后发生的种种,你告诉我,我的心里除了你还能有谁?
我绝望无助时,是你给我希望。我深陷危局,是你舍命相护。我遭遇困境,也是你出手相助。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年你不顾危险,给七宝街的人送去药品补给,给我送来防身的枪。可是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第一次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想让你尽快离开。
之后,我们更是携手并肩,经历多少绝境和磨难。近真,你告诉我,我心里还能有谁?”魏若来说着泪水滑落在沈近真的脸颊上。
沈近真也抱紧了魏若来,哽咽着说:“我只是,我只是有些吃醋了。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我的爱。”
魏若来再次吻向沈近真,沈近真变得主动起来。两人的吻辗转纠缠,似要在对方身上倾注自己最深沉的爱意。
沈近真气喘吁吁的靠在魏若来怀里,自己是真的没办法假装高冷和难哄。
这些事情的真相就这么鲜明的摆在那里,她现在最需要做的是让段嘉述失势,从而失去威胁他们的能力。而不是沉浸在这些小女儿的心思中。
魏若来并没有注意到沈近真眼里的杀意和寒气。可是他一样在思考如何让段嘉述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