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长风哥的妹妹,你们叫我春苗就行了。”牛春苗在沈图南和魏若来开口前已经抢先开了口,剩下两人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牛春苗热情洋溢的和大家一起包汤圆,她发现女职员们总是有意无意的围着魏若来。
“程襄理,你手真巧,这汤圆包的真好。”
“你教教我吧。这个馅我怎么都弄不好?”
“程襄理,你袖口脏了,拿手帕擦擦吧。”还有个女职员直接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魏若来。
“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吧,人家正房还在呢!这些人就敢往上贴。”牛春苗“见多识广”,她心里不忿的想着。
她看了看沈图南,沈图南无动于衷。牛春苗一时间对沈图南很是失望。她就差冲到沈图南面前喊,“他老婆是你妹。你在这儿当看客呢!”
说时迟那时快,牛春苗挡在了魏若来和那些女职员中间,“我哥他不需要,你收着吧。”
那些女职员眼里心里只有前程锦绣,丰厚的薪水。谁会在意一个一看就是魏若来不知打哪儿来投奔他的穷亲戚呢?
她们绕开牛春苗继续给魏若来献着殷勤。希望魏若来能看上自己,好一举成为央行重要部门的核心成员,那样工资待遇也会大幅提高的。
还有一点能和长相如此英俊潇洒的上司天天待在一起。这样的机会,谁会不愿意争取呢?别说是牛春苗在这儿,就是沈近真在又何妨?
牛春苗被无视,气得火冒三丈。她要去找沈近真,让这个正房来收拾她们。
沈近真正和孩子们玩的开心,笑声阵阵。
“你还玩呢!”牛春苗把沈近真拉到一旁,“狗牯仔就要被抢走了。”
“你说什么呢?春苗。”沈近真还沉浸在刚才的喜悦里。
牛春苗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跟我走。”牛春苗拉拽着沈近真往屋里走去。
魏若来此时正在教女职员们包汤圆,细致且富有耐心。倒不是说他愿意教,一是性格如此,二是来者是客,自要以礼待之。
沈近真看了一圈,“怎么了?”
“你眼睛有问题?你老公身边那些女的你看不见呀?你哥也是,这是让狗牯仔选妃呢?男人没一个好东西。”牛春苗觉得沈图南不加制止就是助纣为虐。
沈近真这才认真看起来。魏若来认真仔细的教女职员们包汤圆,就像之前教自己一样。沈近真的心里泛起丝丝涟漪,不过很快就平静了。
“这也没什么,他就是教她们包汤圆而已。你说的选妃是什么意思?”沈近真疑惑不解的问牛春苗。
其实沈近真还真不是小心眼的人,她想着魏若来作为上司还是要和下属把关系处好,这种画面看上去也正常。
“你哥说要给狗牯仔选秘书。那可是秘书。大姐,你还真和戏文里一样,有为人正妻的大度。你现在还管什么大家小姐的教养,你老公就要没了。”牛春苗为沈近真着急,以为沈近真是抹不开面子才故作大度。
在牛春苗心里,当下也许不算什么,可是她刚才听见沈图南说什么秘书,肯定是要给魏若来选秘书。那以后肯定要和魏若来朝夕相处,这时间一长难保有什么。
沈近真也不是什么装大度,而是之前沈图南也告诉她了,她觉得眼下看来也确实没什么。
“春苗,我知道这件事。我哥跟我说了。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沈近真知道春苗的个性,确实是为了自己好,可有时难免夸张了些。
牛春苗的眼睛一直盯着魏若来和那些女职员,没有回应沈近真。
突然,她拍了拍沈近真,“你自己看看严不严重。”
沈近真顺着牛春苗的目光看了过去,此刻即便心如止水的她,也开始不淡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