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个也走不了。”盛庭朔不愧是老江湖,他培养的护院硬生生的把组织和许和的人挡在了门外。
盛庭朔拿枪指着陈昊文,“贤侄,我不让你管,你偏要管。本来你不用死的。”
盛庭朔的手下拿枪指着沈近真,魏若来和盛希苒。
“你让他们走,我留下。”陈昊文和魏若来异口同声的说。
“谁也不能走。说,东西在哪儿?”盛庭朔之所以不开枪,就是要弄清东西的下落。
没有一个人说话,众人都死死的盯着盛庭朔。
“都不说,是吧?那看来是要先死一个人了。”盛庭朔准备打死陈昊文。
“老东西,你敢开枪。”盛希苒拦在陈昊文面前,“盛家的私账我已经全部交出去了,你即便活着也无力回天了。”
“你疯了吗?你也是盛家人。”盛庭朔怒极,拿枪抵着盛希苒的头。
“哈哈,盛家人?你何时把我当过盛家人。从我出生开始,我只是你的棋子,我母亲也是,是你牵制和利用白家的工具。
母亲为了稳住你盛家家主的地位,不惜从名门千金堕落成一个不择手段,残忍的毒妇,帮你排除一个个障碍。
最后帮你来杀我,我卧室的那盆花就是母亲所赠,我视若珍宝,里面却是蚀骨的毒药。她爱惨了你,所以选择牺牲我。
你先是让我除去一个又一个手足兄弟,不,是你,是你挑唆我们自相残杀,只为给你最爱的女人生下的野种腾地。我怎么那么蠢,还以为你就算不喜欢我,也总还是我的父亲,原来你还有一个继承人。”
“你……,你怎么知道?”盛庭朔难以置信,这个儿子他藏的密不透风。
“因为我杀母亲之前,她告诉我的,我也是才知道。她不忍心再骗我,你看她总还当我是她的女儿,可你呢?你可曾当我是你的女儿。我们母女俩不过是你利用的工具,母亲那么爱你,不是还是被你下了毒。”
盛希苒眼含热泪,这才是她真正的生活,没有爱和温暖,只有钻营和算计。
“我没有,我是爱她的,我怎么可能给她下毒?她是你杀的,你怎么那么狠心,她可是你的母亲。”盛庭朔手扶胸口,微微喘息,表现得很是难过。
“爱她?世人都说你是善人,爱妻爱子,可我眼里,你是最大的恶人,为夫不仁,为父不慈,为民不忠。
让旁人恶事做尽,自己的手却是干净如初的。哈哈,我恶事做尽,你却完美无瑕。母亲临死都不相信毒是你下的。那我就成全她,让她做个糊涂鬼。”盛希苒状若疯迷说着盛家的秘辛。
陈昊文望着盛庭朔,原来这张慈祥和蔼的脸下是这样一颗道貌岸然的心。
“你胡说,事都是你做的。我几次三番劝诫你,你听过吗?你理过吗?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女儿。你现在居然敢拿着假账本去欺骗央行,来污蔑盛家。”
看着盛庭朔伪善的脸和虚假的泪,盛希苒觉得恶心无比。
“污蔑,和日本人合作是我污蔑你吗?巧取豪夺是我污蔑你吗?行贿受贿,控制股价,恶意做空,我哪一点冤了你。
我今天不妨一并告诉你,资料都是我泄露出去的,和他们无关,我就是要毁了盛家,毁了你最引以为傲的所在。
你最在乎的一定要毁在我手上。我要把你的真面目揭穿,让你遗臭万年。哈哈哈。这才是我这些年最想做的事,至于执掌盛家,我根本没兴趣。
什么培养忧患意识,你就是让我们内耗,然后再动手解决掉最强的那一个。你是怕大权旁落,所以你把你最爱的女人生下的孩子变成了傀儡,好任你掌控。他也死了,我杀的。盛家的后代只有我一个了。哈哈”
盛希苒仰天大笑,然后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盛庭朔发疯一般冲向盛希苒,被陈昊文拦住。
盛庭朔看了一眼周围的情况,迅速让自己平静了下来,“从今以后盛家没有你这个女儿。”
“你说错了,是从今以后没有盛家。”盛希苒从地上起来。
她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枪,她对着盛庭朔准备开枪,与此同时,另一个枪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