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来拉上他和沈近真卧室的门,“这里谢绝参观。”
“小气劲,就好像谁稀罕看似的。”陈昊文无趣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你稀罕。”魏若来不甘示弱的说。虽然武他不是陈昊文的对手,但文他却比陈昊文强。陈昊文自己也承认这一点。所以口才上他可不会甘拜下风。
陈昊文被魏若来的一句话噎住了,因为他确实稀罕。他对沈近真的一切爱屋及乌,除了魏若来。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救了魏若来很多次。
魏若来在厨房里做饭,陈昊文闲坐着也是无聊,就来到厨房,打起下手。
“你也会做饭?”魏若来有些吃惊。
“会。我妈走得早,我爸早年也不怎么会照顾我和哥哥们,我们就自己做饭。我做的烤鸡可是一绝,她吃过。”陈昊文回忆起长征途中他打了野鸡做的那顿烤鸡。那时候他还没有深刻的意识到沈近真会让他终身难忘。
“近真?她吃过?什么时候?”魏若来有些紧张的问。
“长征。”陈昊文边准备做烤鸡的调料边说。
“……”魏若来没想到是那么久远的事。
“说你小气你还真小气,就算她最近吃过又怎么样?”陈昊文阴阳怪气的说。
“这就是爱,她可是我的妻子。谁会愿意自己的爱人被别人惦记呢?”魏若来说得理直气壮。
陈昊文沉默不语,换做是他,肯定也是如此,可能更甚。
两人在做饭方面同样配合得当,不到中午,各色菜品已经上桌了,客厅飘荡着饭菜的香气。
魏若来拿出两个玻璃杯,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陈昊文,一杯放在自己面前。
陈昊文撕了块鸡肉放在魏若来碗里,“尝尝她当年吃过的味道。”
魏若来知道当年是陈昊文一路护送沈近真赶上的大部队。
“当年多谢你。”魏若来干了面前的酒。
“我不是为了你,要谢也是她谢。不过,我也用不着。当年若不是因为我,你们也不用天各一方。也许就是因为这一错,这一生都是错的。”陈昊文也饮尽杯里的酒。
这些年时光匆匆,彼此纠葛,这中间又发生了多少事,谁欠谁的早就说不清了。
“今天我们就敞开心扉把想说的都说出来,如何?”陈昊文提议道。
“那行酒令吧!谁输了,谁就回答对方一个问题,不能有虚言,如何?”魏若来笑着说。
“我不玩,行酒令我比不过你。我们划拳,如何?”陈昊文知道自己的弱势,他没必要迎难而上。
“我不会。要不手势令(类似于猜拳)?”魏若来酒虽然喝,可是没有划过拳。
“好,这个利落干脆,也公平。”陈昊文欣然答应。
“那起势吧!”魏若来看陈昊文也赞同就打算开始。
“慢着,谁输了,还得喝一杯酒。”陈昊文说完心想,“看我今天不把你的秘密都套出来。”
魏若来也在心里笑了笑,“手势令虽然多看运气,但也是有技巧可循的。”
陈昊文很快就输了,他不知道的是魏若来可是玩手势令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