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之后去了苏区,生活水平有所下降,可是她的工资依旧可以养活自己,更何况沈图南还给她准备了一大笔财产,所以沈近真一直对钱财这类事,没有太多的欲望。
她不是不问魏若来而是觉得没必要。因为她一直以来的固有认知是,魏若来赚钱辛苦,至少没她容易。她并不惦记魏若来的薪水。
沈近真其实在这方面很体谅魏若来,一是他们家境有别,二是魏若来赚钱本就辛苦,还要用来养家。她不愿意给魏若来增添不必要的负担,所以才会有如此淡漠的态度。
沈图南一直在一旁捂嘴发笑。
魏若来这一路的成长,他作为见证者,感同身受。
魏若来从一个小小的银行助员,工资只有十五元到后来的助理,工资五十元,再到襄理四百元,最后到如今副处六百元。
当然这并不是魏若来事业的终点,他的事业正扬帆起航,以后他还会有更大的发展。
一路走来,魏若来的变化让沈图南惊喜不已。魏若来从青涩懵懂,横冲直撞,到后来冷静持重,运筹帷幄。
魏若来凭借自身的努力和超高的天赋以及贵重的人品,赢得了如今的地位。
沈图南既感动又骄傲。他一早也说过,魏若来会成为金融业一颗熠熠生辉的新星,所有银行界的同仁们都以认识魏若来为荣。如今他做到了,没有辜负沈图南的期待。
“哥,你笑啥!你一个月工资多少?”沈近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我比若来高。”沈图南被沈近真突然的问题,问愣住了。
“多多少?”沈近真好奇的追问。
“那是你嫂子该关心的事,不是你。我去休息会儿,你和若来好好研究汽车。”沈图南快步离开书房。
“有什么了不起的,高能高哪儿去?”沈近真看着关上门,喃喃的说。
“兄长每个月要1000元甚至更高。这只是基本的薪资,还不算额外的收入。”魏若来身为央行人还是知道点儿内情的。
“那……那还挺高的。”沈近真想想沈图南离开可能就是因为要保住她的颜面。
“你现在这么有钱了,怪不得要买汽车呢。”沈近真握紧了手里的书。她心里有了些许落差感。
“我才升任副处,买车的钱我攒了好久。我之前一个月是四百元,攒起来不容易。”魏若来实话实说。
“不是还有我的钱吗?加在一起就够了呀。”沈近真不解的看着魏若来。
“我要用我的钱给你买辆车。当时结婚,我没有给你聘礼,现在给你补上。”魏若来一直记挂着这件事,觉得沈近真跟着自己受苦了。若是嫁个家世相当的,别说车,聘金都不知道有多少。
“能嫁给你我就很高兴了,不需要这些外物。这次买车我想出一半的钱,我们一起买,好吗?”沈近真认为自己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她想承担一半的费用。
“我的钱够了。等我哪天破产了,可就只能仰仗夫人了。”魏若来开起玩笑。
“你才不会破产。你那么聪明。你会成为有名的经济学家,和你最想见的人一样称着于世。”沈近真靠在魏若来身上骄傲的说。
“我最想见谁?”魏若来故作不知。
“约翰·凯恩斯呀!他的‘凯恩斯革命’可是闻名于世。”沈近真脱口而出。
“你竟然知道!”魏若来惊喜万分。
“嗯,我看你经常看他的着作,也问过哥哥。我就跟着学习了一下……”沈近真还未说完,魏若来就激动的吻住了她。
沈近真急忙推开魏若来,“你怎么了?”她觉得魏若来精神异常亢奋,有些担心。
“近真,你总能明白我,总能与我精神共鸣,谢谢你这么懂我,我太幸福了。”相守一生之人不但是自己所爱还是知己,这怎么能不让魏若来动容。
“你可别忘了《资本论》最初可是我讲给你听的。我只是对经济学的专业名词不了解,以前哥哥也教过我一些。我可不笨。”沈近真洋洋自得。
“我的近真最聪明了。”魏若来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
“我们继续说汽车吧,你想了解什么?”沈近真在魏若来怀里问道。
“你觉得我需要知道什么,给我讲就好了,至于太专业的,不是有你吗?我的小秘书。”魏若来笑着说。
“谁要当你的秘书!不就挣钱多了吗,得意什么,哼。”沈近真娇嗔的说。
“那大哥给小弟讲讲吧!”魏若来打趣道。
沈近真笑了起来,“那我就先给你讲讲各品牌的历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