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易萧了,没打他。他爹已经打过他了。”沈近真照实说了出来。
“程叔打长风了?!”孔令峥有些吃惊。不过很快也想通了。“你还是心疼长风的!”
“这只占很小的比例,更大程度上是我觉得对于他而言用其他方法更合适。”这么多年的夫妻,沈近真对魏若来亦是了如指掌,只不过她很少这样去做。
“我发现你还挺有办法的。那……那易萧没事吧?”孔令峥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能没事嘛!我重重的打了他手心二十下,估计要恢复如初怎么也得一个多月了。”沈近真的心是真疼,可她也深知何为爱子,何为害子。
“这惩罚是不是过重了?以后你还是多以教育为主少动手!咱们这手劲都太大了些。”孔令峥诚恳的建议道。
“何为重?!我要让他此生不再犯同样的错误,一次就记住教训,更何况这是原则问题。
若一个人总想着投机取巧,欺瞒哄骗,他会成为一个奸诈的人。与其如此,我做回恶人也无妨,劲大长教训。你会打孩子吗?”沈近真说完自己的事好奇起孔令峥的教育方式。
“庆航我会,蓉妞我不会,都是春苗教育。不过目前我也没动过手,都是春苗动手。她主张‘棍棒底下出孝子’,庆航和蓉妞总是被她打得哇哇大哭,我也很头疼。”孔令峥扶额叹息。
“你倒是和程长风一样聪明,惯会收买人心。”沈近真笑起来。
“你抬举我了,我就是工作太忙,没时间管孩子。长风他是收买……我是说他是聪明的。”孔令峥知道魏若来会找准方法,但是总归待人以诚。
“聪明!我倒希望他少一些这样的聪明。”沈近真陷入了沉默。
两人很快就结束了这个话题,各自工作去了。
晚上下班,沈近真给易萧买了他爱吃的点心和一大块排骨。
沈图南张罗着做糖醋小排。
易萧高兴的拍着腿,因为拍手目前是难了点儿。
沈近真看着儿子的行为是又想哭又想笑。
“妈妈,今天爷爷跟我说,爸爸小时候可爱哭了,被打了哭,被骂了哭,尿床也哭,有一次还被春苗姑姑逼上了树,不敢下来,哭得全村人都听见了……”易萧摇头晃脑的说着魏若来“不堪回首”的童年时光。
“咳咳,易萧,你多吃点儿。爹,以后尽量少和孩子说这些。”魏若来战术性咳嗽外加提醒自己亲爹。
“在你春苗姑姑眼里,你爸爸小时候除了哭啥也不会。”沈近真又添了一把柴,让火烧的更旺了些。
“近真,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小时候最胆小了,有一段时间干什么都要哥陪着你,弄得我是不厌其烦,和长大后的你判若两人呀!”沈图南感叹着。
“哥,揭人不揭短……”沈近真嗔怪的看着沈图南。
“你还知道。”沈图南玩笑般的看着沈近真。
“我又没说他七岁尿床的事,是易萧说的。”沈近真理直气壮的说。
“噗,哈哈哈哈哈。爸爸你七岁还尿床,哈哈哈。”易萧爆发出很大的笑声。
“……”魏若来知道沈近真是故意的。
“我那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呀!”魏若来痛心的想着。可是他能去找牛春苗理论却舍不得说沈近真半个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