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先是抓起一支笔,很快就放下了。
沈近真紧张的看着女儿,好像抓到什么,真能决定女儿一生一样。
魏若来揽着沈近真的肩,笑着说:“这么紧张呀!这只是一个仪式,代表不了什么。”
“可是易萧的就很准。”沈近真从上一个孩子身上找经验。
“怎么就准了!谁说易萧以后就会从事和算账有关的工作,也可能是别的。”魏若来觉得这只是人们一个美好愿望的寄托。
永宁又拿起了一个秤,但是很快又放下了。
最终永宁拿起了易萧的玩具木剑,看了又看,然后放在嘴巴里愉快的啃起来。
沈近真十分高兴,“妈妈看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以后是个练武奇才。”
沈图南心里有点失望,本来就够调皮了,这不得把家闹翻了天。
魏若来也很高兴,“这木剑也是兵器,说不定永宁以后和妈妈一样,会成为一名兵器工程师。”
易萧很失望,“为什么是木剑?这么可爱的妹妹怎么会喜欢木剑?难道不该是花或者是画吗?”易萧说的这两样东西,永宁碰都没碰过。
抓周结束了,永宁也困了。苏辞书抱着永宁睡觉去了。
沈近真问沈图南她小时候抓的是什么。
沈图南笑了笑,“榔头。”
“啊?”沈近真颇感意外。
“这么重你怎么拿起来的?”魏若来不可思议的问。
“是父亲做得木头榔头,父亲是修建粤汉铁路的工程师,那是他的工具,当时近真拿起榔头的时候,父亲也高兴坏了。”沈图南回忆往事,眼中含笑。
“爹,若来抓周的时候,抓的什么?”沈近真问魏继恩。
“铜钱。当时村里的人都说,若来以后不愁钱花,会和钱打交道。”魏继恩当时只觉得是玩笑,现在却觉得真准。
“真准,若来就是如此,不错嘛!抓到了好东西。”沈近真为魏若来高兴。
“看看人家若来多机灵,你倒好,榔头!”沈图南打趣说道。
“那又如何?我觉得我抓的也挺好的。”沈近真不以为意。
“我也觉得特别好。”魏若来抓着沈近真的手。
“我觉得我现在抓着的才是最好的。”魏若来的唇划过沈近真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落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