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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都这样了。
观众：……麻了。
白棠还是很狐疑，难不成这一次，他还转了个性。
便伸手握住了谢青沉的右手手腕，瞬间了然，松开手后：“赐香囊，封才人，特赐，流云水榭。”
在场的人看谢青沉的目光瞬间就不一样了。
这可是陛下今天第一个留下来的秀女。
谢青沉浑身僵硬：“谢陛下隆恩。”
白棠正准备叫他起来，其中一个秀女突然道：“陛下，臣女有要事禀告。臣女曾见过李知州的嫡次女李慕灵，但绝不是这般长相。”
白棠看了他们两人一眼：“你确定？”
那秀女万分笃定：“陛下，臣女确定，此李慕灵绝非真的李慕灵。”
谢青沉：“……”
遇到熟人了，瞬间露馅。
他这犯的可是欺君之罪。
可大可小，全看白棠怎么处置了。
白棠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谢青沉的下巴：“你的真名。”
不知道为什么，谢青沉无法对这个人撒谎。
迟疑了一下：“谢青沉。”
庆德赶紧补充：“陛下，谢青沉是礼部尚书的庶女。”
庶女？
分明就是男儿身……
白棠收回手：“李慕灵在哪里？仔细着说。”
谢青沉完全无法拒绝：“陛下，李慕灵跳了井，臣女听见，她说她被采花贼破了身，选秀时买通了嬷嬷，她没想到会到皇城参加选秀，因为不洁之身，势必会给家里带去侮辱，故而跳了井，以全李氏脸面。”
白棠立刻吩咐：“来人，去打捞李氏尸体，派一个女仵作验尸，查邓州一带，最近是否出现采花贼，下令缉拿，以死刑处。”
“世道不易，若你说的是真的，倒也不是她的错，正值最美的年纪，因此而自杀，可惜了。”
采花贼必定不只对李慕灵下手。
这个世道，本就不易，女子失了贞洁，在他们眼里，便是脏的，要沉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