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银光一闪而过。
程县官发出一声惨叫,右手瞬间落地,血淋淋的。
“我,我要杀了你。”程县官浑身痛得冒汗,咬牙切齿道。
沈舟耸肩,“是吗?那我等着。”
程县官怒斥道,“愣住干什么?上啊!”
就在这时候,程府的大门被撞开,数百个身强体壮的士兵冲了进来,片刻就控制住了现场。
原本还拿着棍子的打手当场跪下求饶,程县官又惊又怕,“这,不可能。我明明将你们都安置在府外数百米的客栈,还在你们的饭菜里下了蒙汗药,为何……”
江淮安上前说道,“因为昨夜我们就识破了你的伎俩。”
“上京高官来赈灾,别的不说,灾民一定会前来讨食,可整条街没有半个乞讨的人,我猜这些灾民,都被你关了起来吧!”
“程县官手下妻妾子女众多,单靠你的俸禄,没有其他的收入,如何养得起这一大家子来,更别说你的小妾能都衣着华丽,满头珠翠了。”
“你想拉拢沈舟,不惜将自己的嫡女下嫁,就是怕沈舟看出端倪,你可以不动声色地杀掉一个毫无背景的我,但却不愿意与国公府为敌,对吗?”
程县官见败局已成,跪了下来,哀求道。
“下官罪有应得,但我的家人是无辜的,请两位大人网开一面,放过他们。”
江淮安别过头去,嗓音清正廉明。
“该如何判决,圣上自有裁断。”
他们刚进程府,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快马加鞭将情况告知宸帝,之所以还没有动手,就为了等宸帝下达旨意。
如有不忠,抄家诛杀,家眷流放。
程县官闻言低下头去,面如死灰。
程县官一家入了牢狱,沈舟率旨查封程县官的家产,端了他的老窝。
沈舟从踏进程府第一天就知道这老家伙不简单,但抄家下来的财产还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竟然将银票藏在墙里,看似普通的程府,竟然搜刮出了金银珠宝,古玩字画无数,粗略算了下来,得有十几万两。
沈舟和江淮安将程县官拉到菜市场,当众宣读了他的罪行,斩首示众。
这会儿,西平县的百姓纷纷跑了出来,朝程县官的脸上丢石头,吐口水。
这程县官上任之后,不仅不作为,还将宸帝赈灾的银子私吞了。
他的几个儿子,终日欺压百姓,整个西平县的百姓,被他们祸害已久。
如今恶人如此下场,真可谓大快人心。
沈舟没想到的是,在这西平县,他竟然还见到了个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