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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的脸色白了又青了，青了又黑了，最后双腿发颤，把小册子递还给老妇人。
“这个故事，我，我可不敢说。”
说书先生是有些眼见的，他自然能瞧出，书中哪位位高权重的宦官影射得是谁。
毕竟慎刑司的威名，就连大街上的小孩都听过。
他虽然爱财，但是也惧死，这种亡命钱他可不赚。
“那可不行!”老妇的语气瞬间狠戾起来，她把银子和册子往说书先生怀里一塞，恶狠狠的威胁他：“我们家主人也是你得罪不起的。你要是不把这件事办好，有你好果子吃。”
老妇人说完，不理会愁眉苦脸的说书先生，转身就离开。
二楼，雅阁窗边。
小六认出了那老妇腰间佩戴的玉牌，疑惑的问：“咦，厂督，姜府的人来这里干什么？”
楼景渊的眼神锐利入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扭了扭脖子：“把人带上来，就知道了。”
说书先生觉得今日出门，一定没看好黄历。
他才握着那本烫手山芋片刻，就被人带上楼，见到了小册子故事里心狠手辣的宦官。
“楼厂督，小的有八个脑袋，也不敢妄议你的是非。”
楼景渊翻了翻手里的小册子，里面写的是一个假千金和宦官的感情故事，对标得已经很明显。
所以，姜家的人专门找人来造姜时蕴的谣言。
有趣……
“无碍……”楼景渊津津有味的翻看着小册子，头也不抬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本厂督让你讲，但是，另一个故事也要讲好。”真千金和准妹夫不得不说的二三事。既然要造谣，那么他也来造一造好了。很快，两个谣言在民间传起来了。
丽妃娘娘为二皇子选妃子这天，各家闺女都在讨论这件事。
姜时蕴原本是不想来的，但是想到楼景渊那已经接近一百的黑化值，她还是来了。
刚踏入会场，耳旁立刻刺耳的嘲笑声响起。
苏小姐看向姜时蕴，目光轻蔑，语气刻薄：“啧啧啧，真是佩服姜小姐，那点脏事都在民间传遍了，我要是你就日日躲在家中，还如何收拾的起脸面，来参加丽妃娘娘的选妃宴。”
“还如何收拾得起颜面。”杨小姐从一旁走过来，她眼里的笑意带着明晃晃的嘲弄，尖酸的开口：“原来姜小姐喜欢的是楼厂督那种类型，啧啧啧，怪不得审案子那日，那么急着追出去。”
周围的贵女也偷偷笑，笑姜国公家两个小姐那点事，都被说书先生传遍了。
姜时蕴不惯着他们，反唇相讥：“不过是些流言，各位要是喜欢，你们瞧上哪位郎君，我也是能给你们杜撰上一段，再请说书先生说上几日。”
众人闻言，悄悄的噤了声，毕竟谁也不想被泼上一盆脏水。
听了这些话的皇后，脸越发黑了，无风不起浪，听说那日姜时蕴也中了蛇毒，可蛇明明只放在楼景渊的屋子。
若是姜时蕴真的同楼景渊有些什么，那么，她绝对留不得，至少不能留在太子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