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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东说,这些我都知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有两个,第一,利用你在K勐当中的影响力,呼吁K勐妥善处理自身同兰职联之间的关系,避免进一步激怒兰职联,避免双方过早正面较量。第二,敦促媒体多做正面宣传,吸引更多青少年的加入。提出加大青训力度,夯实K勐的人才梯队,尤其是你身为灵犀的会长,可以在灵犀率先进行一些大胆的尝试。
还没等涂子雄说完,刘正东挥手打断了他。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看的问题太片面了,我何尝不想在灵犀大干一场,但是没办法,这就是灵犀的现状,说白了,现在的灵犀,缺钱。
不会吧?据我所知,灵犀的赞助商在K市的经济实力一直都不错啊?虽说比不上神锋和喜功的赞助商,但也远胜其他分会的呀?
刘正东缓缓的坐在沙发上,是的,一点都不差。可是我们的赞助商对勐聪拳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了。
涂子雄说,但是据我所知,兰职联的很多分会以及兰职联旗下的多家培训机构,也遇到过经济方面的压力,人家还不是一样发展的好吗?
我们和兰职联不一样,在他们那里,勐聪拳有很深的文化和社会底蕴,更有各界的强力支撑,不像我们这种小打小闹,如果光靠财力雄厚就能雄起来的话,那神锋很快就是霸主般的存在了,那还轮得到我们灵犀啊?所以说,根本就不是财力和资金上的问题,应该是方方面面的问题,包括管理,医疗,保障等诸多方面,这些目前我们都存在有问题,在这种情况下,社会参与度就不高,你想想,这最基本的参与度都不高的话,我们又何谈把K市的勐聪拳事业做大做强呢?我想,我们灵犀的赞助商大概率也就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有了撤资打算的。
也不知道你们那赞助商是怎么想的,正东兄你如此重视青训的建设,灵犀从上到下几乎所有的U字梯队都要亲自把关,目前已经小有成效,这些成绩难道他们就看不到吗?
青训这东西,是一点都踩不得假水的,没有多年脚踏实地的努力是看不到什么效果的,举个例子来说,U字梯队虽然有那么好几个级别,但真正上得了台面的就是U14这个年龄段的比赛,我们的赞助商在青训层面他们最多只看这个年龄段的比赛,太小太年轻的那些他们压根就不关心,就看这些关注度较高的比赛。而要形成U14的战斗力,从一个小孩自打五六岁开始练起,还不得要个十年八年才能成型啊,他们压根就不愿意过多的等待。
刘正东又说,再者就是这媒体的问题,你也知道勐聪拳在K市也是最近这几年才发展起来的,在先前我说的我们的那些个先天不足的情况下,当下我们只有靠媒体来给我们多做宣传,这样我们才能吸引更多青少年参与进来,这是整个K勐领导层的一致看法,从我个人来说,我对这种做法也是基本赞同的。
媒体宣传我不反对,但是,要以实事求是为前提啊。
那是媒体方面的事,我们K勐只是合作方,无权干涉他们的工作。
涂子雄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妥吗,你以为让对方随便找两个喽啰,然后让媒体千方百计把他们的身价提高无数倍,这种胜利有意义吗?我相信,除了我之外,还有很多K市民众看出了这里面的浮夸成分,现在是一个网络社会空前发达的时代,现在的K市,恐怕连三岁的小孩都可以随便说出两到三个勐聪拳王的名字。单靠媒体那张嘴,你又能蒙得了谁!既然人人都是心知肚明的,那么这么浮夸下去就真的有意义吗?恐怕他们看到新闻的标题就直接略过了吧?
可这样至少可以起到提振士气,吸引投资的好处!
你吸引谁的投资,真当那些赞助商都是些傻子吗?当然我承认,目前可能会有一些诸如灵犀赞助商这样的赞助企业因看不到成绩而心生退意,这些都可以理解,因为他们毕竟是企业,是要以效益来说话的,要是见不到效益他们完全可以退出。而当初他们既然愿意投资勐聪拳,那已经是一种K市情怀的体现了。所以把他们重新拉回来的方式绝不是做做这些面子工程,而是通过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才能慢慢的把他们的心拉回来。
涂子雄,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不就担心我们K勐和兰职联会有一战吗,我负责任的告诉你,不会,至少这两年不会,别忘了,我们双方有协议。
我不管什么协议不协议,我只知道,和联盟尊严比起来,任何反其道而行之的协议都是脆弱的协议,随时都有可能会修改,还有,这几年媒体把K勐炒得如此之高,但我奉劝一句,捧得越高,摔得更惨,我告诉你,一旦惨败,那对K勐来说可就不是什么生存困境了,而是灭顶之灾!
涂子雄转过身,用手锤了一下墙,说道,勐聪拳,对兰职联来说是一种文化,而在这里,只是一种游戏。
刘正东安慰着涂子雄说,放心吧,我比你更熟悉兰职联,至少从目前来看,他们的主要的精力应该会用在其联盟内部的循环赛上面,无暇顾及其他的。当然,你要是能想到更好的方法,我当然会鼎力相助。
刘正东笑了笑,呵呵,老涂,一天到晚没事想什么呢?弄得你一个闲职者搞得比我这顶在一线的人心情还紧张,快别想那么多了。说着把涂子雄摁坐在沙发上,来来来,坐会坐会,我去泡茶啊!
一道看似不能再普通的菜,土豆烧肉,在坐拥亿万资产,尝遍山珍海味的加措的眼里却别有一番味道。
他生于1959年,而那时正逢遇到非常严重的自然灾害,因此他的母亲生下他以后不久因饥饿加疾病缠身而离他而去,而他也因饥饿导致严重的营养不良,因此身材一直都比较瘦小。
从那时起,他便与做小学教师的父亲一起相依为命,初中那年,父亲也失了业,顿时家里失去了经济来源,好在父亲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在省城K市教书,于是父亲将他托付于朋友后就去沿海打拼去了。
朋友毕竟是朋友,永远无法代替双亲对自己的关照。因此从这时开始,年仅13岁的他将在没有双亲的关怀下独自面对自己的人生。
其实父亲的战友那时的家境也不怎么的好,一家拖儿带女的五口人,靠着唯一的经济来源,也就是他教书的那点工资顶多只能勉强度日,现在家里又多出那么一口,这样的话,战友的几个儿女都不是很喜欢他,尤其反感他的那一口很重的乡土口音。
当然,那时的他是一个性格很要强的孩子,很快过上了半工半读的日子,置于学费几乎完全是他打零工赚来的钱交的,交完学费以后,吃饭的钱其实也寥寥无几。
在饥肠辘辘之时,他总爱到附近的餐馆凑凑热闹,看看到晚上收摊的时候,那家餐馆有客人吃剩的饭菜,如果没有,哪怕问一问味道也是一种满足。
有一天,一个声音可令他终身难忘。
小伙子,这里还有些饭菜,过来吃吧!
只见里面是一个50多岁的,戴着眼镜的秃头老者,略带着慈祥的笑容招呼着他。
加措在餐馆里狼吞虎咽的吃着剩饭,这时一碗热气腾腾的土豆烧肉摆到了他的面前。
还能有口荤菜,这让加措想都不敢想。
老板笑着说,其实这也是别人剩着的,这道荤菜其实最便宜,才五分钱。
就五分钱,那太便宜了,加措想到,交完学费以后,他一个月忙忙活活,还可以剩个一块来钱,五分钱能够吃上好几顿了,我也用不了天天在这里看着眼红了,回去上晚自习也有力气了,同时也用不了厚着脸皮过乞讨般的日子了。
不过,老板也给他提了个要求,要他晚七点以后再过来,白天不候。
没问题,反正白天也有事,晚七点就晚七点吧。
从那以后,这家餐馆成了加措经常光顾的地方,三年多来,翻来覆去都是五分钱的土豆烧肉。
老板有时还和他聊起了家常,在了解到他的实际困难以后,很多次老板都拒绝他的付钱,说是由于他经常光顾所给与的回馈。
由于老板一直不肯说出他的真名,因此加措只能从其邻居那里打听到,老板似乎性范,置于叫范什么名字他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