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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想你的债务。”
“……”
李斯思考半天决定给自己协调一点好处：“我有个条件。”
陈初翘起二郎腿，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盯着李斯：“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在我这里你只有答应，否则就算是饿不死你，债务也会压垮你。”
“那我们可以赌一赌，说不定真会有人愿意和你结仇而签下我。”李斯也不是什么软柿子，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过来捏一下的！
“什么条件。”
“每一个月我需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包括但不限于我创作的一路绿灯，优先制作我的曲子、优先发表我的曲子……”
“这个没问题。”陈初答应了下来。
李斯点点头：“那好的，陈总我就先去工作了，有什么事情您再叫我。”
杨丽再一次和李斯擦肩而过，她手里抱着好几份文件，李斯隐约间看见了自己名字。
不过思索了几秒就放弃了，也许是什么员工表吧。
“陈总，这是李斯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社交账号的足迹，包括浏览记录和付款记录。”
陈初点点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杨丽翻开一份租房合同：“这是李斯现在的居住地，是一个老旧小区的出租屋。”
“他一个大少爷，还能住的惯出租屋？”陈初不可置信。
杨丽点点头：“虽然我也不敢相信，但事实上确实如此，李斯这段时间过的都非常拮据，在我们收购之前。”
“我知道了。”
杨丽继续说：“以前李斯创作的歌曲都不温不火，只能维持温饱，但面对巨额的债务，只能说是杯水车薪，除非曲子爆火，而且是连续火好几首的那种，否则这份债务，李斯只能带进坟墓里了。”
她说的很通俗，但事实上确实是如此，从大学毕业之后，家里破产，父母双双跑路。
甚至都没有通知李斯，不知道是不是忘记了他们之间还有一个爱情的结晶，还有一个儿子。
不过后来每隔一段时间李斯都能收到来自海外的一封信，信上全是对李斯的愧疚，但就是没有一点反应。
甚至连一点钱都不愿意承担。
李斯是有点破防的，但生活是要往前走的，不就是钱嘛，挣不就完事儿了？
陈初看着手里的几张关于李斯出租屋的照片，忍不住冷笑：“看来这个大少爷还是挺接地气的。”
“那陈总，我就先出去了。”
“嗯。”
下午六点，李斯摸鱼摸到现在，他现在就在等这首曲子发出去，然后在网上引发骚动，自己一举成名，获得用不完的情绪值，最后兑换宝箱，走上人生巅峰。
妈的，想想都爽。
“李斯，陈总找你。”
“？”
不是，老子一天进办公室的次数比老子进厕所的地方都多。
不知道还以为我是总裁呢。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李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看起来辛苦工作了一个下午。
“陈总您找我。”
“今天送我回家。”
李斯拒绝：“陈总，我只是你的员工，不是您的秘书。”
陈初自顾自的收拾东西，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除非你能忍受被我扣工资，然后交不起房租，面对房东的那种窘迫，严重的，你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