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那一段回忆,女子都想杀人。
虽然曾经凌辱过她的狱卒和教众都已经被她亲手杀了,但是那段记忆还是如同附骨之蛆一样深深的纠缠着她。
视线看向了黄金王座上的莱茵七世,内心翻涌着一刀一刀的慢慢割下他的肉的欲望,但想起这人还有用,女郎只能熄灭了心里的念头。
转头在看那些叫脚镣固定在原地的大臣们,女眼睛眯起,似乎在笑。
“无聊没事干,暂时就拿你们出气吧,反正你们也已经没用了,对于没用的人,我们一向是...斩尽杀绝。”
短刀从一名体宽大臣的胸口捅了进去,一截雪亮的白刃从背后贯出。
唰!
刀光一转,完好的胸前被剐出了一个圆形的空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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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大臣往前踉跄走了两步,随后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他也算是硬气,一句求饶和哀嚎都没有。
接着是第二名,影仆将一个巨大的铁人棺搬进了殿内。
影仆将铁盖子掀开,露出了立马镶满了铁钉的内盖。
目睹到这一幕的大臣,无一不惊惧万分。
蒙面女郎像个小女孩似的在念着点人歌,被她路过的大臣浑身抖如筛糠。
最终蒙面女郎停在了一个面色冷硬的老人面前。
不用女郎吩咐,自有影仆上前将人压着往铁棺材里面塞。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绝无幸免的可能了,这些软了大半个月的朝臣选择临死前硬气一回。
“妖女,你们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你们的伎俩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和蚍蜉一样脆弱!安德烈大师能挫败你们的计划一次,便能挫败你们第二次,我在下面等着你们,哈哈,我在下面等着你们啊!痛煞我!!”
在铁棺合闭后,呼喊声变成了惨叫,丝丝缕缕的粘稠血水从底下的孔洞流出来,很快便染红了脚下的地毯。
欣赏完大臣从硬气到求死的过程后,女郎再一次举手,这次目标指向了一名年轻的朝臣。
这名朝臣没有反抗,顺从的让影仆拖到烧的通红的铁板上,中途就一直念叨着一段话。
“我叫拉菲尔·普雷斯科特,我没有给普雷斯科特家族丢脸!我叫拉斐尔....”
听着对方的嘀咕,蒙面女郎想起了自己还未成为教廷最锋利爪牙前的生活,那时她也有一个高贵的名字...
不过一切都随着王权没落而消失了。
以前的名字变成了一个很遥远的符号。
现在她只有一个代号,叫做曼陀罗,一种花朵种子、从上到下都带有剧毒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