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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分钟时间能让自己把那几节车厢里乘客的灰手去除吗？
或者说，疯狂地用灵能殴打灰手，让它消失？
陆赫只感觉想的越多，自己的眼皮子就掉得越厉害。
刚刚被王讲师掐的太厉害，他走到自己车厢前都还没缓过来。
陆赫只感觉呼吸困难，脖子里像有什么异物，想吐但吐不出来。
窗外的景色在他视线中不停打转，陆赫失去了方向感不停地打转，走回自己的座位都有点困难。
他听到有人从卫生间中走了出来。
“你没事吧？”
关切的声音很清脆。
但陆赫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长相，双眼一黑，直挺挺地向前倒去。
好温暖。
这是陆赫昏倒前最后的想法。
天门曦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少年，对方的头靠在她肩上。
她抱着少年，只听到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天门曦对少年有点印象，对方好像和自己是一排的，不过是过道两边。
她就这样抱着这个比自己稍微高点的少年，走回到了位置处。
车厢里的乘客或多或少投过异样的目光，不过天门曦也不是很在意。
她抱着陆赫来到他的座位前，麻烦靠近过道的大叔起身。
天门曦小心地把陆赫安置在自己的座位上。
她指着陆赫，朝着他旁边座位的大叔，将手指放在嘴边。
“嘘。”
大叔立刻无声地做了个ok的手势。
做完这些后，天门曦又走回到前一节车厢。
她看着这节车厢里密密麻麻的灰手，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天门曦拨通了联系人中电话：
“喂，晶姐，我需要帮助。”
……
“醒醒。”
陆赫感觉有人在叫他，睁开眼睛，看见一个和蔼的大叔面庞。
没错，后来上车坐在他旁边的还是大叔。
“快到站了，别睡了，”大叔打趣着他，“你学生吧，太兴奋了昨晚没睡好吧？”
陆赫懵逼地挠着自己的头发。
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待会感谢一下人小姑娘，”大叔指着另一边的空座，“刚刚她把你抱着回到座位的。”
陆赫脸瞬间变红，羞涩地瞄着别的乘客，发现大伙都不在意他。
“抱着？”
“对啊，”大叔比划着，“这小姑娘看着有点娇弱，力气是真大啊。”
“不过刚刚背着书包去了哪里，餐车吗？”
“餐车啊……”
陆赫猛然一惊，他忘了还有一堆灰手还没有处理。
“叔，能让我出去一下吗？”
“快到站了，不用急。”
大叔指着已经在过道准备着下车的人们：
“那么挤，你还不如在这里等等。”
“不是，我有急事的……”
陆赫还没说完，动车已经进站了。
他略显着急地不知道如何解释，却透过窗户，看见有一排人正在等着。
最前排的是个男子，全身上下都覆盖着灵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