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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印和签字都属实，将军令朕是认得的，陆大少爷的字迹朕也认得。”
凤渊这语气就是没什么怀疑了，但他还是征求了一下秦鸿康的意思，说话时更是把协议直接扬起来，问秦鸿康要不要过目。
秦鸿康是有所怀疑的，他不亲自过目，不反复验证，他也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所以自然是把协议拿去看了。
“如何？宰相大人可是还有所怀疑？”看到秦鸿康拿着协议看了半天依旧不吭一声，姜云裳才不得不主动的再问了他一遍。
“地上的签字没假，印章也是真的，但不好说，这就没有伪造的可能性了。
因为本官听说，有那么多人最擅长模仿别人的笔记，且能够写的足以以假乱真的程度。”
秦鸿康不甘心，所以还是再次提出了质疑。
“嗯，所以呢，秦大人想要如何来辨别这张协议的真假？”
姜云裳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才对秦鸿康追问了一句。
“这种情况本官能如何辨别？除非当事人亲自站出来证实，不然别人怎么说就总有人会不服。”
这秦鸿康还真是会说话，明知道陆明阳“死了”，他竟然要一个当事人来证实。
“秦大人还真会为难人，你明知道陆大少爷为救太子殉职，你让当事人来证实，这话说的妥当吗？”
张云裳冷笑了一声，才对秦鸿康反讽了几句。
当然，他这说法也是引得周围的那些大臣都跟着附和了。
“宰相大人这话确实说的不太妥当，毕竟陆大少爷如今人已经没了。”
“就是，你要让这话给陆老将军听到得让人多寒心。”
周围的大臣都对秦鸿康指责，和秦鸿康一点也不担心。
反倒是不紧不慢的反驳道：“本官只是这么提议一句，并不是说要去陆大少爷证实，只是说现如今陆大少爷已经不在了，所以别人的话是怎么说都行。”
“是陆大少爷不再了别人怎么说都行，还是秦大人以为自己已经公居一品，权高置顶，说话可以目空一切，把所有的证据都可以视作无睹，只凭你的一句话就能够决定一切事情？”
本来是在那里坐着，静静的在听着他们说话的凤逸，看秦鸿康越说越离谱，这才站起来回了他几句。
秦鸿康可能敢对任何人，但是对凤逸他不敢。
尤其是凤逸说的这番话，他更不敢接，所以只能乖巧的赶紧低头，回话说：“王爷言重了，老臣不敢，只是这件事确有蹊跷。
毕竟这么大的事，陆大少爷不可能一点都不与别人商量吧，如今就这姜家之女拿出一张协议在这里，其他又无凭无证，也没有一个人证可以证明此事属实，实在是难以让人信服。”
对着凤逸时，秦鸿康倒是言语温和谦卑，完全没有了对其他人的那种傲慢无礼。
但是凤逸却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竟是冷笑了一下，问道：“为何要你信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