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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栀说话时不自觉歪了歪脑袋，她的眼睛明亮而湿润，安静看着对方时有一种说不出的深情和温柔。
裴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毫无预兆地伸出右手，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乔栀拉过他另一只手，安抚地碰了碰：“都过去了。”
裴原轻轻嗯了一声。
两个人吃完日料，又去旁边的京城大学逛了逛。
这是乔栀的母校，乔栀从小成绩就好，裴原以前怕给乔栀丢人，很少来学校找她，如今乔栀倒是主动拉着他去逛了一圈。
裴原站在校门口“京城大学”的牌匾下，想到这就是当初乔栀学习了两年的地方，神情温柔而安宁，其间还夹杂着几分难以察觉的遗憾。
乔栀在他身后给他拍了一张照，她带着裴原走进去，时不时给裴原讲一些她当初在学校里的事情。
“这个地方是教学楼，离宿舍楼很远，每次我都要提前四十分钟出宿舍。”
“那边是图书馆，我在学校里除宿舍以外待的最久的地方。”
其实乔栀的大学生活挺乏味的，她拿着裴原的钱也不好意思在大学里混日子，于是每天就宿舍教学楼图书馆三点一线，吃饭也基本都在学校食堂。
她物欲低又年年拿奖学金，其实大学确实没花很多钱。
但哪怕只是这些无聊而乏味的事，裴原也听得很认真。
乔栀在京城大学的两年，他们俩虽然是男女朋友，但是裴原其实很少来找她，更没有和她并肩走过校园。
因此当他曾经期望过的画面真实发生时，裴原幸福得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个录音机，把乔栀每一句温柔的语调和平淡的话语都刻在内存里。
路过一个湖的时候，乔栀停下了：“那边有个桥，你想去看看吗？”
裴原点头后，乔栀便拉着他往那边走，那是一个小木桥，两侧有一些小灯笼，可以在晚上照明，这个地方很偏僻，基本没有人来这里。
乔栀：“刚上大一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从图书馆回宿舍的时候，走了这个小桥，看到了三对拥吻的情侣。”
“后来我就再也没走过这座桥。”
乔栀眼中一点点漾起笑意，眼神安静地看着裴原：“你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情侣吗？”
出乎乔栀意料的是，裴原看着她，点头：“我知道。”
乔栀还想说什么，裴原的吻已经轻轻落了下来。
大抵每个大学都有一些情人桥之类的存在，俗不可耐又引人向往。
乔栀也是一直到大二快离开学校才知道那些美好的传说和祝福，裴原的模样却像是早就了然于心。
他或许比她想象中还要了解她、渴望了解她。
果然，不等乔栀问出口，裴原就轻声开口：“我从你们学校学生手里买了一个京大校内论坛的账号，那时候每天晚上都会翻一翻。”
乔栀没问他为什么不问自己，只是轻轻抱住了他。
“裴原，我会永远爱你。”
裴原高大的身影僵硬了很久，然后才小心翼翼的回抱住了她。
系统小艾：“黑化值降低5，剩余黑化值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