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
“见鬼了!”
陈浩迅速举起手中的AK-47,扣动扳机,疯狂地扫射起来。轮胎爆裂,挡风玻璃粉碎,车头的发动机和油箱瞬间被打成了筛子。 就在陈浩面前,不足一米的距离,大卡车的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最终轰然停下。陈浩的眼神坚定,连眨都不眨,朝着那卡车方向,毫不留情地吐出一口唾沫,嘴里骂道:“妈的,我会怕你?”
“操,你这混蛋,去死吧!”
其实,他本有机会轻松避开,无需如此冒险。但今日目睹的血腥场景,空气中弥漫的浓烈血腥味,仿佛点燃了陈浩内心深处的疯狂之火。
假如卡车未能及时停下,他或许会像电影中的绿巨人一般,张开双臂,凭借血肉之躯,誓要阻挡这钢铁巨兽的前行。
“人,已经没气了。”突击队员回过神来,迅速检查车内两人的身体,只见他们已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
接着,他们对着车厢扫射了一梭子子弹,子弹打在车厢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却未听到任何人的呼喊。
班长使了个眼色,一名战士立刻上前,一把掀开了遮盖车厢的苫布。手电筒的光芒瞬间照亮,金光闪闪,耀眼夺目。
“是黄金!大量的黄金!”战士们惊讶地齐声呼喊。
他们并非不识货,行动前早已见过金条的模样。但这黄金块头之大,犹如金砖,数量之多,仿佛是用黄金砌成的墙,占据了半个车厢。
陈浩手握数亿财富,若换成黄金,足足有好几吨重。即便他见识广博,此刻也被这一车黄金晃得眼花缭乱,双脚仿佛生了根,不愿离去。
“这得有三四吨吧?”他心中暗算,“一吨能卖两个亿,这一车,少说也得七八个亿。”
陈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暗自庆幸自己行动迅速。否则,若是让敌人带着这些黄金逃脱,他恐怕会懊悔得死去活来。
不远处,AK47和三八大盖的枪声交织在一起,激烈的交火仍在持续。
“你们几个,给我看紧了这辆车,没我的命令,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带走它!”陈浩迅速指派了几名突击队员守护黄金,自己则率领剩余人马,朝着银行大楼发起冲锋。
与此同时,王根生带领一个班的突击队员,如鬼魅般突袭了银行大楼前,正忙着搬运黄金的银行护卫队。“一个活口都不留!”他冷酷地下达指令。
AK-47的枪声骤然响起,一串子弹横扫而过,瞬间便有七八人倒下,黄金与钞票散落一地。唯有刚坐上副驾驶的护卫队长侥幸逃过一劫,他惊恐地发现,分行长押送的卡车已被拦截,情况凶多吉少。前有猛虎,后有追兵,他深知自己今日难逃此劫。
“撤!撤回银行大楼,我们就算是死,也不能让敌人好过!”他怒吼道。
此时,银行四楼的一挺九二式重机枪如同死神之眼,居高临下地扫射着。身边的突击队员不幸被子弹穿膛而过,王根生急忙翻滚躲避,子弹嗖嗖地从头顶掠过。
中弹的突击队员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生命之火渐渐熄灭。王根生心中怒火中烧,怒吼道:“娘的,银行怎么也用上机枪了?”
他没有时间去悲伤或询问战友的遗言,而是迅速举起枪,对准楼顶喷吐火舌的九二重机枪,进行精准的短点射,试图压制其火力。子弹如雨点般落在屋顶,碎石四溅,敌人的嚣张气焰暂时被压了下去,但很快又卷土重来。
“操,这位置根本打不到人!”王根生焦急地四处张望,寻找着能够击毙楼顶机枪手的更高位置。
就在这时,一颗炸弹在楼顶机枪位上爆炸,九二式重机枪瞬间哑火。王根生一脸诧异:“谁扔的手榴弹?”
“是老子打的枪榴弹!”对面的陈浩大声回应,随即下达命令:“守在外面,堵住小鬼子的退路!”
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在枪林弹雨中激烈上演…… 我大步流星,心中默念:“是时候终结他们了。”
枪榴弹,这神奇的玩意儿,能借步枪之力,划破二三百米的距离,画出一条优雅的抛物线,活脱脱一个袖珍版的掷弹筒,逻辑通顺,不言而喻。
正当王根生脑中灵光一闪,恍然大悟之际,陈浩那孤胆英雄般的宣言直击耳畔:“我一人冲锋陷阵!”
“这怎成?”王根生心中暗惊。
楼内敌军数目未知,陈浩单枪匹马,岂不是羊入虎口?万一有个闪失,自己岂不被团长军法处置?
三大疑虑如寒冰刺骨,让王根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二话不说,挺身而出:“陈兄,您在外坐镇,我带兄弟们冲锋,保证手到擒来。”
突击小队紧随其后,子弹横飞间,战术动作成了奢侈,只恨不能肋生双翼,逃离这枪林弹雨。
“别一股脑往里冲,守在外头即可!”陈浩的声音在银行大厅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神奇的是,他手中仿佛魔术般多了一支霰弹枪,AK47与霰弹枪轮换上阵,两名敌人应声倒下。
经历过上次的洗礼,陈浩在这类环境中的战斗已如行云流水,他的直觉敏锐如鹰,加之随身携带的“小型军火库”,在这密闭空间内,他近乎无敌。
突击队员的跟进,非但不能助力,反而成了束缚,这正是他严厉制止的原因。
“王队长,我们该如何是好?”队员们的目光聚焦在王根生身上,他站在门口,一脸为难。
进退两难,王根生心如乱麻。进去,陈浩那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他心生畏惧;不进,陈浩的安危又让他牵挂不已。
最终,他掏出腰间对讲机,决定将这个烫手山芋抛给团长:“毕竟,团长有令,全团上下,皆需听从陈顾问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