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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师兄，这个世界是你特意安排的吗？"温柔仰起脸，八条狐尾在身后轻轻摇曳。
透过那些复苏的记忆，她早已看到了一切——楚墨追随着她的魂魄，穿越了一个又一个世界。
楚墨眼中泛起温柔的笑意，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顶。
月光下，他指尖流转着细碎的金芒，那是天道之力在涌动。
"嗯。"他轻声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怀念，"在我们初遇的世界，你离开后，我在三界之外遇到了真正的天道。"
温柔瞪大眼睛，狐耳不自觉地竖起："所以师兄现在是...天道？"
"算是吧。"楚墨笑了笑，抬手间星河倒转，无数星辰在他掌心流转，"不过这个身份不重要。"他轻轻握住温柔的手，"如果你不喜欢这个世界，我们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随着他的话语，四周的景象突然变幻。
现代都市的霓虹、星际战舰的银光、仙山云海的缥缈...无数世界的剪影在二人周围流转。
温柔看得目不暇接，突然扑进楚墨怀里，毛茸茸的耳朵蹭着他的下巴："太好了，总感觉我在那些世界，总没有认真的去玩一玩。"
楚墨失笑，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脸颊："现在补偿你。想去哪？现代世界的火锅？星际时代的太空甜品站？还是..."
"等等！"温柔突然想起什么，狐尾炸开，"那个一直发布任务的主神系统..."
"已经解决了。"楚墨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很快又温柔下来，"它再也不能束缚你了。我让你附身在这只小狐狸身上，就是希望你能真正自由。"
温柔眨眨眼，突然恍然大悟："所以师兄才会失去记忆！是因为直接投胎的缘故？"
"嗯。"楚墨点头，指尖轻点她的眉心，"不过这样也好，让我重新认识了一次最真实的你。"
这一世，自己的真龙血脉以及那个能让人恢复记忆的镜子，恐怕都是前任天道的手笔，恐怕就是怕自己失去记忆错过了温柔。
夜风拂过，带来月见草的清香。温柔忽然安静下来，将脸埋在楚墨胸前："师兄...谢谢你。"
谢谢你的执着，谢谢你的等待，谢谢你跨越万千世界，只为给我真正的自由。
楚墨没有回答，只是更紧地抱住了她。两人身后，星河无声流转，仿佛在见证这场跨越时空的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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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青丘祭坛。
白曜看着眼前手牵手的二人，银色的尾巴焦虑地扫来扫去："公主当真要走？"
温柔点点头，头上的狐耳却耷拉下来："白曜，青丘就交给你了。我和师兄...想去其他世界看看。"
"可您是青丘最后的皇族..."
"谁说的？"温柔狡黠一笑，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枚晶莹的玉卵，"看，这是用我和师兄的精血，加上月见泉的灵力孕育的继承人。等我们玩够了回来，说不定就能见到小家伙破壳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