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不行,不行,太难听了,你还是叫我青黛吧,看你叫的还怪顺溜的,是不是早就练习过?”
“老婆,我会用我的余生来疼你。”
“收到!”
“老婆,谢谢这么多年来,你对我不放手。”
“好不容易在茫茫人海中捡了块宝,我怎么舍得放手?”
“对了,老婆,你说过很多次,你养我,还算数吗?”
“怎么?你想退休?”
“是的,把这次珠宝巡展做完,我想退休,在家给你做饭洗衣服,你愿意的话我看看孩子也行。”
“我来养你,再生上三个五个娃给你来抱。”
两个人说着甜到齁死人的话,进了房间,王默然的父亲已经把火炕烧到进屋就想脱衣服的热度,屋里的热浪扑面而来,两个人脱了外衣。
詹示打开门将头探出去,左右看了看,然后小心的将门锁上,转过身来。
他的鼻血差点喷出来,白花花的肉体几根红绳子将丰满的乳房托起,一点绿抹在白花花颤动的乳房上,一条鲜红的包臀短裙紧裹在翘起的臀上,明明是一个人,此刻在他的眼里,却是一个雌性妖精。
女人抬腿上炕,红色包臀短裙下一片黑色草原映入男人的眼中,草原下张着粉红嫩嘴的,能让男人最舒服的地方肆无忌惮逃逗着男人,男人扑向躺在红褥子上的女人,肉的欢歌在两人之间奏响。
瘫软的女人偎在男人的怀里,两个人一点睡意都没有。
“这内衣是你的吗?”
“是的,昨天沐雪知道我今天要结婚,赶时间帮我设计做出来的。”
“梅沐雪是我见过最惊艳的女子,老婆,我只是对她有个评价,你不会吃醋吧?”
“哪里会,太小看你老婆了,我不会对自己那么没信心的。”
“她真的就如她的名字一样,傲立雪中,坚强绽放,冰雪聪明,善良又七巧玲珑。”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己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宋·陆游——卜算子·咏梅)
“对,就是这个感觉!”
“我也是搞服装的,可是,每次看到她设计的服装都让我感叹,她设计的灵感是上帝给的。”
“她送你这结婚内衣,把男人往死里套,这套内衣以后不许再穿了。”
“明天找沐雪商量,我要批量生产这套内衣。”
詹示的手不安分的伸向雷青黛。
“把你的工作先放放,先来搞一下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