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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她已经困得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但是精神却很亢奋。
小狗做坏事时很难不激动起来。
系统不太能理解，但是选择了尊重。
它发出了周扒皮的声音：【既然睡不着，那就开工吧。】
姜婳婳觉得有点道理。
拿起一旁的手机就开始发信息。
要做坏事了。
虽然一个晚上都没睡，脑海中还想了不少套路，但是真的在实践时，姜婳婳居然还有些怂了。
姜婳婳：【系统，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姜婳婳：【感觉我好像在做坏事啊。】
系统：【你本来就在做坏事啊，你的人设是恶毒女配啊。】
姜婳婳觉得有点道理。
姜婳婳大声道：“那我要做坏事了！”
她连续发送了几个表情包过去，随后又将被子蒙过脑袋。
出乎预料的是，对方的消息也回的很快。
宋锦眠：【怎么了？】
宋锦眠确实是有些惊讶，姜婳婳居然会这么早来找他。
他将金丝边眼镜脱下，放置在一边。
这才惊觉现在已经是凌晨五点。
聊天框内几个小狗表情依旧在活泼的跳跃着。
神情倒是和姜婳婳很像，阳光又活泼。
姜婳婳：【姜夫人让我约宋锦眠吃饭，让我答谢上次的事情。】
姜婳婳：【你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吗？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
宋锦眠想了想：【他没有什么挑食的，真的要说的话，应该是特别喜欢烤串和海鲜。】
烤串和海鲜？
在姜婳婳思考餐厅时，宋锦眠已经推荐来了几家餐厅。
姜婳婳喜欢在海边的那家。
瞬间就选中了。
姜婳婳：【谢谢！OVO】
宋锦眠看着这几个由字母组成的小表情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宋锦眠：【你是因为苦恼吃饭，所以才这么早醒的吗？】
睡不着确实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但是更多的原因是在要做坏事的刺激感上。
姜婳婳选择隐瞒部分信息：【差不多是这些！】
姜婳婳有些期待的催促系统：【怎么样怎么样！】
系统顿了顿：【没完成，这只是正常社交罢了。】
姜婳婳看着自己十几条小狗表情包，陷入了沉默。
在片刻后，宋锦眠的手机又震动了起来。
这次出现的不是表情包，而是十来件不同款式的衣服和裙子。
姜婳婳发来一件件的对着全身镜的展示照。
姜婳婳：【哪件更适合呢！】
说实话，真的很累。
还没有得到宋锦眠的回应，姜婳婳自己都累的够呛。
系统：【所以你为什么不直接拍衣服呢？】
姜婳婳：【我自己也纠结穿什么啦，这样效果会更好。】
小狗才不想丑丑的出门呢。
系统：【……那你现在就疯狂的纠结，疯狂的挑刺！挑到他烦为止！】
姜婳婳：【遵命！】
姜婳婳信心满满，对着宋锦眠每一个选择都发出自己的纠结。
但一连串下来，最先烦的人，反而是姜婳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