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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是什么？能吃吗？”
曼殊摊摊手，表示自己没有这个东西。
秦格格拼命朝她眨眼睛。
曼殊后知后觉，回头——
陈雨停就站在她身后，与她一步之遥。
刚才她说的话，对方想必是听了个十成十。
陈雨停一脸受伤：“原来在曼殊眼里，我只是个普通朋友？”
曼殊：“……”本来就挺普通的。
“可颜奶奶对我那么好，甚至还想认我做干孙子。”陈雨停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一鸣惊人。
曼殊愣住。
什么干孙子，她怎么不知道？
“怎么可能？我经常去曼殊家，颜外婆都没说要认我做孙女！”
秦格格比曼殊还要震惊。
“可能是因为——”陈雨停打量秦格格，再次语出惊人，“你父母健在，不然你也试试先让父母去死？”
“你胡说什么呢？神经病吧？”秦格格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虽然她日常嫌弃自家老秦，可不代表她愿意别人咒她爸妈去死啊。
“你说对了，我就是……”
陈雨停话没说完，就被曼殊赶紧打断。
“那个，格格，我想去厕所，厕所在哪里，你快带我去吧！”
她扯着秦格格就往楼下跑。
生怕下一秒陈雨停就说他自己就是神经病。
她不知道精神有问题的学生能不能和大家一起上课。
但其他人肯定会用异样的目光来看陈雨停。
本质上，曼殊觉得陈雨停其实没病。
他唯一的病就是太容易吸引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