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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气的用手指着洪松数落道。
洪松也不反驳，只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那你说，咋整！？”
裴澈适时加入了话题，将手中的几份证词放在李治面前，
“大人不妨先看看这个？”
李治将他给的那些证词翻着看了看，这不是郭汇鸿家眷的证词吗？
那些人他早审过了呀，他们并不知道这事儿，甚至还觉得自家老爷在家里搞那些很吵。
李治疑惑的抬起头看了眼裴澈，却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难道有什么不一样？
再仔细一看，嗯，这确实不是自己之前审的那一份，关于郭汇鸿偷盗配方的事情还是一无所知，但其他细节倒是有不少。
到最后看着看着李治瞪大了眼睛，
“这是！？真的？”
裴澈微微颔首，
“大人，不如让下官来审一审郭汇鸿试试？说不定换个人会有收获？”
李治看着自己手中的证词，觉得这小子是有点真东西在身上的，说不准他真行！
“好，那下午你主审，本官旁听。”
“啊！？什么？写的什么？我能看看不！？”
洪松还是很懂规矩的，大理寺的东西未经允许是不能随意查看的，所以哪怕他都急的抓耳挠腮了，依旧是老实的没有偷看裴澈交给李治的那几张纸。
李治瞟他一眼，
“你看什么看？证人证词，等以后案情大白之后该你知道的都会知道的！”
一句话给洪松噎的没脾气，只能怒瞪着双眼道，
“我早上跟着郡主上了一早上的课，饭都没吃就跑到你这来，你就这么对我！？”
李治觉得他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味，裴澈却只听到了“郡主”两个字。
是这样啊，她最近上午还要去给洪大人上课，怪不得都忙得没有时间来春芽小学。
不过，也不知洪大人的学习能力如何？会不会因为一直听不懂而累着她？毕竟现在看起来好像不甚聪明的样子。
洪松感到裴澈看他的眼神越来越诡异，诡异到他已经忽视了李治满脸一言难尽的表情。
正准备问问他有什么事，就听到裴澈说，
“洪大人，下官也略读过几年书，洪大人若是愿意，下官也可与洪大人探讨一二。”
想了想阿衡教的那必然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科目，又补充道，
“不拘什么科目，若是不甚熟悉的话，下官可以现学。”
只要你能少烦些阿衡。
洪松，
“？”
略读过几年书？他没记错的话这小子当年应该是榜眼吧！？
还现学？就为了与他探讨？裴大人原来竟是这么好学吗？
不过虽然郭汇鸿已经抓到了，目前这事儿也不能随便与外人说。
只能干笑两声，
“呵呵呵，有机会吧！等有机会的。”
裴澈也没细问，郡主的事情要保密是正常的，
“洪大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论是什么下官相信您一定都会学的很快的。”
“啊？啊，那应该是吧。。。我先回去忙了，有结果了你们通知我。”
洪松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奇怪，来大理寺一趟为什么突然出现了紧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