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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叔叔你就收着，也不是用我的钱买的，学校给您的，您就收着吧！”
张爸爸推不掉，只好收着。
“叔叔，我是来了解一下张哲以前的基本情况，从中学期间开始，在哪里上学，性格怎么样······”
“中学期间啊······”听到齐嫣的话，张爸爸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痛苦中夹杂着悔意。
似乎是看出了张爸爸不愿意说，齐嫣开口：“叔叔如果觉得不好说可以挑着说，讲您想起的、能够说的事情，我们这次调查，也是为了各位同学的心理健康测试。”
齐嫣没有骗人，真的有每个学期一次的心理测试，也需要抽取部分学生继续访谈。
只不过她不在正规访谈者里面。
“心理测试？是能做心理辅导吗？”
“如果学生的心理有问题，就需要心理师对学生进行心理治疗。”
“好好······”
张爸爸的眼底有一丝欣喜的亮光，只从张哲从城南管教所出来后，他整个人变得很不对劲。
张爸爸和张妈妈一直很怕张哲出事，也他们也有带张哲去看过心理医生，但医生说他将内心封锁住了，医生不管问什么，张哲都不回答。
张爸爸和张妈妈心里那个焦虑，就算过去了这么多年，张哲都成年了，他们还是很担心。
这个心里不安的很。
听说大学的老师都特别厉害，请来的心理医生说不定比他们找的要好，若是医生让张哲能够打开心扉······就算说一点心里话也可以。
只要这孩子能够好好生活，他们也就放心了。
他看着齐嫣，缓缓道来。
“张哲初中的时候，在附近的梨瓜一中读书，那个时候的他，成绩不太好，大概是叛逆期到了，他······”
张爸爸前面讲的内容，差不多齐嫣都知道，她仔细听着。
“初二期末考的时候，张哲的成绩好了很多，进了年级前三十，老师和我们都很高兴，以为张哲不再贪玩。”
“然而，那个暑假，他好像变得很暴躁，每天早出晚归的，我和他妈妈怎么劝都没有用。”
“等到开学的时候，老师几乎每天都来找我们，说张哲逃课，基本上都是逃一整天。”
“他整个初三就这么荒废掉了，中考成绩也是一塌糊涂，我们、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听别人说城南那间管教所，现在还开着那家改造孩子的效果好，我和他妈妈商量，等张哲毕业后就将他送过去看看效果。”
“这么啊······一直就是两年后了，张哲出来果然变乖巧了，我和他妈妈还没高兴几天，就发现孩子他······他性格好像内向了很多，不愿于外界交流，平时也是低着头。”
“······”
张爸爸一个大男人，在说道自己孩子的时候，还是会情绪激动，最后忍不住眼眶红了。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他不知道使张哲变得乖巧、认真学习是不是一件正确的做法······
但张爸爸知道，现在的张哲很不开心。
